趙松凡就這樣吃驚地盯著眼前這位白衣男子,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半吊兒的弱書生罷了,也不指望能幫上自己什麼,更何況是救自己。可萬萬沒想到,還真給眼前這位看似像半吊兒的弱書生的武林高手給救了。
‘水若游龍,星沉汪洋’這一招,乃是道教水咒之中最為高階的招式,就連那崑崙山的玉謫真仙,也未必能使出像眼前這位白衣男子這種氣勢與威力。
趙松凡吃驚地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慢吞吞地問了一句,“這位大哥……請問你可是崑崙山的人?”
白衣男子沒有轉過頭,但他的語氣之中卻含有一絲笑意,“這位小兄弟,為何這麼問?”
趙松凡說道,“你剛剛那一招‘水若游龍,星沉汪洋’可是道教之中的水咒之術,我那之前的師父就在崑崙山,他也會這一招。”
“哦?”白衣男子頗有興趣地笑了笑,“你那之前的師父,也會這一招?用得如何?”
“感覺沒你的厲害。”趙松凡肯定道。
白衣男子微微笑了笑,“你那之前的師父,是崑崙山的哪一位?”
趙松凡說道,“我之前的師父,是那崑崙山的玉謫真仙。”
“哦?玉謫真仙?”白衣男子笑了笑,“我還以為是哪個死老頭呢?那個死老頭,他豈能和我比?”
“他才不是死老頭呢!”趙松凡大喊道,他討厭別人罵自己的師父,就算是之前的也算,“他可是道教第一人!”
“哦?道教第一人?哈哈哈……”白衣男子笑道,“小兄弟,可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是不是太高估你那之前的師父了。”
趙松凡愣了愣,自己原先的師父玉謫真仙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已經是天下無敵了。直到他見到了眼前的這位白衣男子,他好像比自己的師父還要更勝一籌。
白衣男子微微含笑,見趙松凡愣了許久不說話,便說道,“小兄弟,崑崙山乃道教之地,在道教之中,道術的話,我確實不如你那之前的師父玉謫真仙,但若要比劍術的話,那玉謫真仙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道教第一人?哈哈哈……”白衣男子又回想起了這一句話,大笑了起來,“可還真敢啊。”
趙松凡見白衣男子大笑,很是不解,惑道,“這位大哥,你笑什麼……”
“道教第一人。”白衣收住了笑聲,“小兄弟,你說你那之前的師父是那崑崙山玉謫真仙,乃道教第一人。可你是不是還忘了,朝廷之中,也有一位道家之宗,他若是要當第二,你師父也不敢當第一啊。”
“誰?”趙松凡吃驚道,想不到這世上竟有道術比自己那原先的師父,玉謫真仙厲害的。
“國師莫忘塵。”白衣男子慢慢回答道。
“國師……莫忘塵……”趙松凡陷入了沉思,這個人真有那麼厲害嗎?
“沒聽過嗎?”白衣男子微微笑道,“遲早有一天,你們會見面的。”
趙松凡手中緊握住桃木劍,看著眼前這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白衣高手,竟有點崇拜,倒也有點不可信。
趙松凡說道,“這位大哥,你剛剛說,若要比劍術的話,那玉謫真仙也未必是你的對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