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之下,白河之上。河流翻騰而上,整條河被映得通紅,好似鮮血一般血腥。
河上的船連環為一圈,船上有數十人。
青州的三位公子提劍而下,大公子陳春風把唐澤攔在了後面,朝著眼前的黑衣人怒喝一聲,“你又算什麼東西?”
“哦?又算什麼東西?”黑衣人嘴角一咧,怒了。一掌襲來,與那血月化為一體,好似一道鮮血怒噴而出。
陳春風長劍一檔,退了好幾步,“好強的掌力。”
唐澤站在一旁,緊握拳頭,正想上前。突然,二公子陳平風長劍一擺,又把他攔在了身後,頭也不回笑道,“這件事由我們青州自己解決。”說完,便提劍而上。
長劍冬梅在陳平風的手中好似一枝飄香的梅枝,似化有淡淡飄雪輕輕下落。
黑衣人長袍一掀,笑了笑,“哦?冬梅劍?有點意思!”
‘轟轟轟’的幾聲巨響,震耳欲聾。冬梅劍的劍氣與黑衣人的掌印碰撞在了一起,霎時電光火石,火光四濺。
兩人紛紛退了幾步,誰也沒有佔下風。
唐澤站在一旁,急忙道,“二公子可要小心,這傢伙不是一般的強。”
陳平風長劍一擺,微微笑了笑,“感受得到。”
黑衣人也冷冷誇讚道,“這把劍,還真是選對人了。”
兩人深吸了一口氣,便開打了起來。整艘木船被兩人的劍氣與掌氣擊打出一個個的大窟窿,沒有一處是完整的模樣。
此時,大公子陳春風也提劍而上,兩個打一個,起碼勝算多一點。
而三公子陳東風卻倚在一旁,看戲般的看著他們打鬥。
這時,韓王孫急了,他沒有上去幫忙是因為自己武功太弱,上去就是送死,而唐澤沒有上去幫忙是因為他不是青州的人,陳平風也說了這件事由青州自己解決,但是眼前的這位青州三公子陳東風,卻懶洋洋地靠在一旁,看著別人打鬥。韓王孫拍了拍陳東風的肩膀,急道,“喂!陳公子,你怎麼不上去幫忙啊?”
陳東風手一攤,推開了韓王孫的手,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我又不會武功,我上去幹嘛?送死嗎?”
韓王孫一聽,心裡破口大罵,這傢伙怎麼和溫道一個樣了?
眼看青州的大公子與二公子兩人已精疲力盡,而黑衣人面色卻無一點疲憊之感。便可知這黑衣人實力真不容小視。
陳春風與陳平風兩人氣喘吁吁,準備最後一戰。黑衣人也冷笑了起來,準備送他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