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個身穿暗紫大衣的老頭子不知從哪走了出來,只見他那件暗紫大衣上印著一個大大的“毒”字,他的肩膀上纏繞著一條毒蛇,脖子上一隻毒蠍不停地在爬動著,左手的手掌心上則停留著一隻蟾蜍,手臂上則爬著一隻蜈蚣和壁虎,真是讓人感到十分的噁心。
“咦——這……這……這……”莊子橫看到眼前這個噁心的老頭子,不由得結巴了起來,他嚇得往後退後了幾步,他感到噁心至極,甚至不想碰到他半分,連一眼也看不下去,他的胃不停地在翻滾著。
“五毒……莫非你就是唐門長老唐五毒?”金長鳳看到了那個老頭身上的那些噁心的動物,遲疑地推斷道。
“唐五毒……還真是五毒啊,樣樣俱全,一樣也沒少啊……”此時,連溫道也感到了一點點的噁心,他用袖子稍微捂住了自己的呼吸,側著臉看向那老頭,往旁邊挪了挪幾步。
而韓王孫和孟風行已經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了,他們的胃也在不停地翻滾著,實在受不了這種噁心的東西。
古幽蘭則已經連眼睛都用手遮住了,她看到眼前這個老頭子第一眼時,已經不敢再看下去了,她側著身子,不敢睜開眼睛。
“各位,既然你們連我是誰都知道了,而我也好歹是個長老啊,不用這麼害怕我吧……”這時,唐五毒突然開口說道,他看出了大家對自己身上這些小動物的反感,便故意扯開話題。
“我……我們……我們不是害怕你啊……唐……唐長老……我們是害怕你身上那些……那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啊……”莊子硬著頭皮橫顫抖著說道,他實在對這些動物感到十分的噁心,他都快嘔吐了。
“奇形怪狀的東西?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你們對我身上這些動物感到……噁心?”唐五毒明知故問大聲笑道,右手輕輕撫摸了下他肩膀上那條毒蛇。
此時,氣氛十分的尷尬,大家都沒說出話來,連莊子橫這種特別不要臉的嘴巴也都閉得緊緊地,生怕說錯了話得罪了眼前這個身為唐門長老的老頭子。
“哈哈哈……不扯了,你們說,你們是來幹什麼的?”唐五毒終於開口說道,他玩弄著他那條毒蛇,笑得跟個孩子似的。
此時,大家都說不出話來,愣了一會。
“小黑,你說,眼前的這幾個人是來幹什麼的,怎麼突然就不說話了呢?”唐五毒撫摸著那條毒蛇慢慢說道,臉上洋溢著笑容。原來那條毒蛇是有名字的,叫小黑。
“哈哈哈……小黑,要不你過去問問他們,是來幹什麼的?”唐五毒輕輕笑道,那條毒蛇已經從肩膀游到了他的手臂上了,他看了看莊子橫他們,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地笑容。
“啊……啊……啊……等等……等等等等……”莊子橫緩過神來,看穿了唐五毒要幹嘛,立馬大聲叫道,雙手不停地揮著,往後挪了幾步,此時的他又驚嚇又感到噁心無比,真是沒想到,唐門長老竟是這種人物——這種令人吊胃口的人物。
“哈哈哈……小兄弟……你怕了?”這時,唐五毒哈哈大笑,不過他也暫停了他的行為,把那條名為小黑的毒蛇往自己的方向收了收,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莊子橫。
“我當然……當然怕了……誰不怕這種奇形怪狀的東西啊,被咬一口恐怕就歸西了啊,不信你問問,在場的除了你,誰不怕你身上這幾個奇形怪狀的動物……”莊子橫身體微微往後傾斜,硬著頭皮看著那唐五毒,又艱難又噁心才憋出了這幾句話。如果不是唐五毒剛剛的那一舉動,莊子橫怕是半句話也不想說,甚至這輩子再也不想看見這種令人吊胃口的噁心老頭子,他身上那幾只動物實在是太噁心了。
“哈哈哈……那你們看到我都不說話,我好歹也是個長老啊,給點面子啊,問你們來幹嘛,結果鴉雀無聲,我是不是該來點什麼刺激的東西啊?”此時,唐五毒大聲笑道,不停地強調著他是個長老,真是和莊子橫一般的不要臉,有的一拼,只見他輕輕撫摸著小黑的頭,臉上不懷好意地笑著。
那條名為小黑的毒蛇給他不停地摸著頭,也不反抗,只是舌頭不停地進進出出,感到很享受,很舒服似的,就像他的寵物一樣。
“什麼不說話啊……我這明明給你那幾個奇形怪狀的動物嚇得不敢說話了好吧……你能不能把你那幾個奇形怪狀的動物先叫走,不然我可真是和你說不了話啊……”莊子橫十分反感地說道,他已經不想再去多看一眼那幾個奇形怪狀的動物,甚至一眼也不想!真是令人噁心至極。
“哦?那麼我如果不把我的小黑請走的話,你還不敢跟我說話了啊?”唐五毒摸了摸小黑的那修長的身子,微微一笑。
“不!不只是你那個什麼……什麼小黑……你那幾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也得請走,全部請走!不然我真是要吐了!”此時,莊子橫大聲叫道,指著唐五毒,剛說完,他已經受不了了,跑到一旁嘔吐著。
只見他嘔吐著,可是什麼也沒吐出來,只是吐出了一點酸水而已,此時的他,胃恐怕已經翻了無數遍了。
這時,唐五毒看著莊子橫嘔吐的樣子,摸了摸小黑的頭,微微一笑,“小黑啊,你說這種人該不該死,竟然說他受不了你了,都噁心到吐了。”
這時,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以為唐五毒要出手了,可是唐五毒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可沒這麼想,他並沒有想出手,只是嘴上唬唬莊子橫而已。
只見他把小黑放在了地上,而那小黑也是聰明得很,彷彿跟那唐五毒靈犀一點通似的,慢慢地爬走了,離開了莊子橫眾人的視野,而唐五毒身上的蟾蜍,蜈蚣,毒蠍以及那隻小壁虎,也都緩緩離開了他的身體,跟在了那小黑的身後,慢慢地離開了莊子橫眾人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