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莊澄一臉的疑惑。
“是他?”莊澄眼中露出了驚恐之色。
“沒錯!就是他!”
“十七年前,那個不知從何而來的人,臉上戴著紫鬼面具,看不出男女之分,腰間挾持一把長棍,一身天藍勁裝,一縷晶瑩藍髮,身上透露出了一種十分危險而又寒冷的氣息,酷似男子又美像女子……”國師欲言又止。
“就好像鬼……也好像神仙……。”莊澄內心突然一陣陣的顫抖,慢慢地說著。
“當年他曾已一人一棍,踏破長安城,一棍直逼皇上咽喉。”
“當年我曾在宮外攔截他,不讓他傷皇上一根毫毛,可他碰見了我,連長棍都沒出,只是輕輕地翻了一下手掌,一股真氣逆襲而來,把我凝聚的那股真氣震散開來。”
“那次,就因他隨意地一揮手,我休養了大半年才恢復。”國師輕輕地嘆了嘆氣。
“但是,最後他還是改變了主意,他並沒有對皇上下殺手。”莊澄補道。
“的確如此,儘管沒有痛下殺手,但是僅僅因為此事,皇上七年內不能用功,長安城七年花不再開!”
“蘇前輩,我們答應你了,你也可以說說你要告訴我們的事情了吧。”溫道雙手抱拳扶住下巴。
“那我也就長話短說了。”蘇玉煙摸了摸鬍鬚, “在十七年前,一位戴著紫鬼面具,手持長棍的人……或許不是人……”
“不……不是人?”莊子橫一臉疑惑地看著蘇玉煙。
“不要打斷蘇前輩講話!”溫道狠狠地白了莊子橫一眼。
“哦哦哦。”莊子橫低下了頭,摸了摸後腦勺。
“他曾已一人一棍,踏破長安城,直逼皇宮。”
“那是要殺皇上啊!”莊子橫大聲叫道。
“沒錯,他本是要殺皇上,可最後並沒有殺。”溫道在一旁冷冷地說道。
“沒錯,最後他並沒有殺皇上,但是,後果……”
“後果怎麼了?”莊子橫急忙地看著蘇玉煙。
“後果肯定好不到哪去。”溫道慢慢地說著。
“喂,溫兄,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啊?”莊子橫把頭轉向了溫道。
“沒有,也就喜歡聽聽江湖趣事罷了。”溫道悠悠地仰起了頭。
“皇上沒死,可是七年之內無法用功,長安城七年之內花不再開!”蘇玉煙慢悠悠地說道。
“長安錦繡今不在 ,紫衣奪運七年秋啊——”蘇玉煙長長地嘆了嘆氣。
“長安錦繡今不在 ,紫衣奪運七年秋啊!”此時,清劍閣內的莊澄恐懼地說著。
“她曾一棍踏入我清劍閣,指著我的頭,告訴我,若有一名身穿寶光紫衣的小孩前來拜我為師,我便要護他周全。”莊澄嘆了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