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運自是不清楚,在她眼裡,不過是普通的平凡的回春丹,造成了多少轟動。
宋嘉文笑得合攏嘴,他們真的是撿到了個寶貝,宋長右的關係與文運這般好,他身為父親也與有榮焉。
只是可惜了,文運是幾千年孤獨到老的命運,不然他真想與唐家結這個兒女親家,來個親上加親。
李家有意與文運結親,都被文圓了回來,不敢再輕舉妄動。
宋嘉文想想又釋然,這般也許更好。如此優秀的女孩兒,被誰家奪去,怕是都要讓其他幾家人耿耿於懷,誓不罷休的吧。這倒是免去了許多爭鬥,只是可憐了這個嬌滴滴的人兒。
縱然長得如花般貌美,比她母親當年的美貌還要更勝一籌,又有何用,一輩子孤獨終老。
哦不,幾輩子孤獨終老,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怕是史上最悽慘的事了。
宋嘉文想著,看著文閱目光又愛又憐。既然愛情方面已經於事無補,不如就在其它方面,對文運多做補償,讓她轉移注意力,不將精力放在情情愛愛上,自然也就不會品嚐到那般心酸了。
宋嘉文心裡彎了幾繞,一個主意就在心中成型。
“文嶽友,阿右此番有如此成就,多虧了你出手相助。”宋嘉文對著文執行拱手大禮,把包括文運在內的眾人都吃了一驚。
什麼時候這個宋家的大頑童,也會如此禮貌客氣了?若宋長右無狀,那皆是遺傳。宋嘉文當年,無狀更甚。
老了以後,宋嘉文輩分高了,行禮的時候更是少之又少。他對家主宋嘉志都從沒有如此恭敬認真過。
眾人望著院中唯一的一顆大樹,面面相覷。
奇了怪了,這樹上並沒有母豬在爬,這宋嘉文的行禮,到底是在唱哪一齣?
“文嶽友,我家阿右自從認識你以後,承蒙你不嫌棄,對他多方照顧,慈情誼,真是令人難以回報。阿右這孩子,自就調皮,我們制不住他,我看在文嶽友身邊,阿右還能收斂些性子,我心甚慰。
以後還要勞煩道友對犬子多多費心。
不知道道友願不願意將我孩兒收為徒弟,留在身邊繼續管教?就當道友收了個打雜的僕人,讓你使喚差遣。”
宋嘉文一口氣完,終於呼了一口氣。突然這麼文縐縐的語言,讓他有些憋著慌。
“爸,你什麼呢?誰要認她做師傅。”宋長右跳了起來,慵懶一消而散。
宋嘉文一聲叱喝,“急急燥燥像什麼樣子!”
“反正我不管,我不才不會認她做師傅,比我還,誰要認她做師傅,運兒就是……就是我兄弟。”
宋長右雙手插兜,撇著嘴,頭也不回地走了,也不管身後的叫喚聲。
他也不清,為何聽到要與文運成師徒,心裡會堵得慌。只想遠離簇,不想聽到文運後面的回答。
當徒弟?
他們怎麼可能當徒弟!他才不要當文閱徒弟!
他們明明是……是兄弟嗎?
宋長右垂著腦袋,手鬆了又握緊,心底早已經有了答案。
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似乎很早之前,就不一樣了。
宇夏注重傳承,師徒關係,在修仙世家中,比父母子女的血緣關係更讓人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