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粒生肌丹,可以助你恢復,不留一點疤痕,還會讓你的面板……”張俊德瞅了一眼文運吹彈可破的肌膚沒再說話。
“這麼小小的一粒也就只能堵一個洞啊。”文運拿著那粒白潤的丹丸,在手臂上比了比,丹丸大小正好跟洞的大小相差無幾。
“我可是有五個洞呢。”
“就是啊,前輩,五個洞需要五粒丹丸才能補上。”
“是的。”
宋長右與李遲暮兩人一左一右的幫腔,李仁恆已經閉上了眼睛不忍直視。
他從來不知道這兩個子侄膽子如此之大,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勒索起築基閣下了。
“你們幾個小孩子也敢獅子大張口,知不知道這生肌丹,何其珍貴,一粒就得好幾千靈珠才能買到,還有價無市。”
馬志學怒極而笑,還正要出手教訓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時,又被張俊德攔了下來。
“可以,一個洞一粒丹。”
說罷又丟給文運一個玉瓶。
馬志學氣得一口血含在口中,險些給吐了出來。他師傅的這位好友是什麼怪脾氣,他三次幫他,被他三次堵回來。
要不是打不過他,他怎肯忍受這回事。
眼看著到嘴的鴨子都要飛了,早知道就不帶他過來見證了,簡直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馬志學鬱悶無比,聳拉著肩膀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前輩爽快,這個境界之事也是我師傅告訴我的。”敲詐成功的文運心情極好。
張俊德仔細詢問了文運她師傅的事情,文運將給李仁恆的說辭又拿了出來,一問三不知。
在眾人眼中,文運有了一個神秘強大的師傅已然成了事實,甚至經過今天這一事件,眾人猜測,他師傅有極大的可能是一位金丹真人。
李仁恆看文運的眼光,簡直能發出光來。
文運在傳芳塔下的作為,也因為李仁恆的回報被上面知曉。
修仙的下境界裡的五個境界名稱,也最終被各修仙人士所熟知,不再是隻流傳於少數幾人心中的秘密。
李宋兩家對於文運的指示是:盡全力拉攏,不可得罪。
他們將文運的訊息封鎖,並沒有對外宣傳。
因而文運在李宋倆家的當家中留下了極重要的地位,別人卻還不知道,在遙遠的一個小縣城裡,冉冉升起了一顆修仙屆的新星。
那天以後,張俊德留了下來,與文運倒是成了忘年交。
文運時不時說的一些話,修煉中的指導,簡直比那位金丹期的前輩說出來的還要精妙。
這讓張俊德更加堅信,文運的師傅絕對是金丹期的不凡修士。
張俊德煉丹時,文運還能提出許多改良的方案,張俊德喜不自禁的同時也沒有藏私,將自己的煉丹精髓說與文運聽,並將多年以來,寫的煉丹秘籍給文運看。
在張俊德眼裡,文運的所有知識都是她師傅告訴她的,她的師傅定然也是一位會煉製丹藥的真人,他的這些煉丹技巧在文運眼裡定然是不值一提的,甚至有些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