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瞎子正在撅著屁股開鎖,原因是剛才秦翩翩正準備開鎖,金元寶出言調戲了她幾句,現在她心情不怎麼樣,而且這個箱子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棺槨,秦翩翩懶得動手,這份差事自然就落在了始作俑者金元寶身上。
可是金元寶不會開鎖啊,這死乞白賴的拽來了王瞎子,這請人辦事,他自己還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這肯定是金元寶沒錯了。
李綠蟻大喜過望,欒菁菁面色閃過一絲陰狠:該死,這分叉的路起碼有三條,他們還是遇上了嗎?
“窩瓜!翩翩!王老!”
李綠蟻十分開心的揮舞著手,卻沒想到對面四人只是淡淡抬頭看了一眼他,便立即低頭開鎖了。
臥槽?這怎麼跟自己想的久別重逢,抱頭痛哭的戲碼不一樣?
“我說,窩瓜,你能看見我嗎?”
“廢話。”不耐煩的,卻對王瞎子“你快點,快點!”
“你能看見我為什麼?”
“你可拉到吧,這裡面裝的說不定是范蠡的金銀財寶呢,你怎麼能有金子招人稀罕呢。”
確認過眼神,這是窩瓜本人。
本來杵在一旁的其餘人顯然也是對范蠡的財寶比較感興趣,但是秦翩翩卻見到了正在李綠蟻背上的欒菁菁,當場大怒不已,“她是誰?”
欒菁菁心底一慌:被發現了嗎?
“她是誰?”
秦翩翩臉上帶著幾分嗔意,李綠蟻見狀使欒菁菁從背上落下,按住秦翩翩伸出的手指,哭笑不得的“你又怎麼了?她是欒菁菁啊。”
“我知道她是欒菁菁,我問的是,你怎麼一會兒不見就跟她又摟又抱的?她根本不是欒菁菁,她是狐狸精!”
欒菁菁聞言眉毛不自覺的上挑一分,卻笑容裡已經帶了幾分輕鬆的,故作不知的癱軟在李綠蟻的懷裡,“我與劉組員一見如故,劉組員對我十分關懷,不知這位姑娘有何不滿?”
秦翩翩氣得不輕,將李綠蟻一把拉開“你離他遠點!”
李綠蟻被一把拉開,欒菁菁沒了依靠的著力點差點跌倒,站起身子,有些不情願的乜斜了她一眼,秦翩翩正在不斷數落李綠蟻,訴說一眾人為了找他費了多大的勁,言語之中滿是關懷,欒菁菁見此,眼眸一閃,露出些許輕蔑之意。
金元寶在旁邊吃瓜吃的是大腹便便,嘖了嘖嘴“我說屎殼郎啊,我們這一群為了找你是人仰馬翻,還真的以為你遭遇不測,這不我連出去後買你必死無疑的人壽保險,受益人是誰都想好了,你居然跑出去玩女人!”
“受益人是誰?”李綠蟻一滯。
“那還用說,咱們倆可是兩肋插刀的兄弟,這種好事的受益人,我肯定分一百家保險公司給你買齊活了,受益人都填我的名字,你看這才叫兄弟情深。”又偷偷摸摸的蹩到李綠蟻旁邊,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我說兄弟,你一個人佔著兩個公共資源可不太好,算命的說我命中能娶四房,要不你分我一個?跟另一個分手?”
“分手??”李綠蟻一懵“哪來的分手?”
“你們讀書人的事情,你就按你們讀書人的方式來處理唄,那個分手的古語這麼說來著?”
“你與春風皆過客,我隨秋水攬星河?”
“不是這句!”窩瓜舉著手指頭“那個《水滸傳》不是有一句話嗎?”
??《水滸傳》裡有一句教人說分手的話?
見李綠蟻還不開竅,窩瓜一急,做了個端茶的手勢“就是那句,‘大郎,來,起床把藥喝了’的那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