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尉遲鳶兒說的並不完整,李知言他們平常叫尉遲鳶兒,都是‘鳶兒姐、鳶兒姐’這樣叫的。還沒有人真正直接用‘鳶兒’這個稱呼來叫她呢。
算起來,薛仁貴應該還是第一個吧。而且看著尉遲鳶兒此時眼神中的光芒,沒準也不會有第二個了吧。
當然,這樣稱呼的人裡面,不能算尉遲鳶兒的那些長輩們。
“好了,不說這個了。對了薛仁貴,我記得我暈倒的時候,好像是去追汪城的兒子汪天的。
而且我好像在暈倒之前,就看見了那個汪天。只是還沒有說話,我就暈了過去。薛仁貴你抓到汪天了嗎?”
“我......還請鳶兒恕我無能,我們當時確實看到了汪天。但是我並沒有抓到他。讓汪天給跑掉了。”
“你這話說的,沒抓到就沒抓到唄。怎麼連無能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好了好了,只不是一個汪天而已,應該和那個賬簿,還有汪夫人的死沒有關係。
沒準汪天也只是因為汪夫人的死,自己非常害怕才躲避我們的。知道汪天還活著就好,現在我們還是先不要管那個汪天了吧。
我們現在......現在.......”
尉遲鳶兒想了想,重新理了理自己知道的關於案情的東西,一時間發現自己找不到應該去的地方了。
“鳶兒你要是想不到的話,不如我們去城外觀音禪寺看看如何?”
“觀音禪寺?你也信佛嗎?”
“並不是,只是......那裡可能會有一些線索。”薛仁貴不能說觀音禪寺是汪天讓自己去的地方,只能含糊不清的說著。
“行吧,就觀音禪寺。那我們先去青雲酒樓取馬。悄悄地去,我順便看看我那個爹爹,是不是派人去青雲酒樓找我了。”
“好,鳶兒。你要是身子沒事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嗯,走吧。”
城西裁縫店,月靈興高采烈的給裁縫說著自己想要製作的衣服樣式。
雖然裁縫很是奇怪月靈一個女孩子,為什麼要給自己做一件捕快服。但是她還是在月靈面前不住的點頭,表示自己已經完全理解了月靈的想法。
而在幾步之外,李泰和白芷兩個人並排站在一起,看著月靈嘰嘰喳喳的樣子。
“剛才月靈的無禮,讓你見笑了。”
“白芷你這就是和我客氣了。月靈是你白芷的妹妹,那不也就是我的妹妹了嗎?她再怎麼無禮,我也不會在意的。”
“什麼時候我的妹妹就成了你李青雀的妹妹了?”
“難道不是嗎?你沒聽到月靈也在叫我‘青雀哥哥’嗎?”
“那不是你舔著臉讓月靈這樣叫你的嗎?”
“那也是叫了啊。所以白芷你的妹妹,不也就是我的妹妹了嗎。怎麼樣,這個關係很通順吧。”
“我怎麼感覺青雀你是在佔我的便宜?”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