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秋自然不會去承認菸頭是自己扔的,倒揹著手走回辦公室,剛坐下,便看到班長趙雅茹一臉緊張,站在門口東張西望。
而站在她旁邊的蕭寓琳則是一臉興奮,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也難怪,蕭家二小姐的思維,不能以常人去判斷。
許墨秋朝她們招了招手:“都進來吧。”
兩人並肩走到辦公桌前,許墨秋轉過臉問道:“怎麼,有什麼事嗎?”
“呃……”趙雅茹朝四周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老師,借一步說話。”
說完,拉著蕭寓琳先一步走了出去。
“搞得這麼神秘?”許墨秋摸了摸鼻樑跟著走了出去。
來到僻靜角落,趙雅茹忽然拉著許墨秋的胳臂,一臉緊張道:“老師,你怎麼能這樣呢?”
這又是演的哪一齣?許墨秋一臉茫然:“我怎麼了?”
“哎呀,你就別裝了,剛才我們都看新聞了!”
“新聞?”許墨秋一臉納悶,“新聞上怎麼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就一個窮教書的。”
“老師!”趙雅茹一跺腳,“你去自首吧,我……我會給你送飯的。”
“什麼?”許墨秋吃了一驚,“喂喂喂,我什麼都沒幹,你就叫我去自首,不太好吧?”
旁邊蕭寓琳開口道:“鍾級富死了。”
許墨秋點頭:“恩對,我知道,然後呢?”
昨天自己親眼所見,泡得滾脹,絕對是跪了。
“然後?”
見兩個女孩子都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許墨秋眼皮一跳:“我說,你們該不是懷疑是我下的毒手吧?”
“難道不是嗎?”蕭寓琳反問。
趙雅茹拉扯著他的衣角:“老師,你……你是不是太狠了?雖然是為了我出頭,我很感動,但你這樣可是在犯罪啊……”
這黑鍋可不能亂背,許墨秋趕緊解釋:“我說,你們無憑無據,不要亂講!這事兒和我一丁點關係都沒有。是他自己犯賤,去洗澡被淹死的。”
蕭寓琳順手抓著他另一條胳臂,不屈不撓道:“那你告訴我,你和那個女人去幹什麼了?還去了那麼久。”
許墨秋將她的胳臂擼掉:“蕭寓琳同學,我想請問你,這兩者之間有關係嗎?”
蕭寓琳跟狗皮膏藥一般,又抓了過來:“怎麼沒有關係?我……我是擔心你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騙了!她不就穿得勾人嗎?你要是喜歡,我也可以穿,天天穿給你看!”
許墨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道:“別了,別了!快上課了,你們趕緊去教室,老師我還有課。鍾級富的事兒,真的和我沒有關係。”
蕭寓琳晃著他的胳臂,開始發嗲:“哎呀!還早呢,我還有話問你,你是不是……”
“咳~”威嚴的咳嗽聲傳來,許墨秋抬頭一看,劉明光正拿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
兩女孩趕緊鬆開他的胳臂,一溜煙跑了,劉明光朝他招了招手,意思再明顯不過。
“老師,您找我?”許墨秋屁顛屁顛地湊上,趕緊摸出香菸遞了過去。
劉明光接過香菸點燃,深吸一口,語重心長道:“墨秋啊!和孩子們關係好是好事,不過有些線,可千萬千萬不要踩啊!”
許墨秋自然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連連點頭:“老師您放心,我的人品是絕對信得過的。我把她們都當成自己的孩子來著。”
“那就好,有些錯誤一定不要犯。”
“是是是。對了,老師,最近光龍哥怎麼樣了?”
劉明光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別在我面前提他!成天除了要錢還是要錢!現在又想自己當什麼老闆?我不說他是不是那塊料,關鍵是你什麼都不懂,憑什麼當老闆?真是,哎!越說越氣,算了,上課了,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