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廢了!除了自己,全部都廢了!這樣一來,這幾個小美女,不就全是自己的了?
剛好七個,一週下來一晚上一個都不帶重複的,嘎嘎嘎!夜夜當新郎的滋味……想想都爽啊!
“我瘋了?那也是被你逼瘋的!皮老頭,你故意暗算我,讓我廢掉!今日,你也不要想著好過!去死吧!”陳駝子舉起手槍,狂按扳機。
“咔咔”傳來兩聲輕響,他萬萬沒有想到,子彈居然已經打光!頓時氣得渾身發抖,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痛,一聲怪叫,如同長了翅膀的蛤蟆一般,直接朝皮老頭飛了過去。
“哼!不自量力!”皮老頭絲毫不懼,擺出一個平沙落雁式的姿勢。
就在此時,忽然感覺腰間一緊,接著便聽得後面一個聲音傳來:“快,我抓住了!廢了他!”
“幹什麼?又不是我打的你,冤有頭債有主,你搞我幾個意思?”皮老頭吃了一驚,急忙想要掙脫,結果後面的人兩手如同鐵鉗一般將他抱住,哪裡掙得脫?
“我也來幫你!快!廢了這叼毛!”
“我也來!”
六個“炸襠派”弟子,在這一刻團結一心,一起上陣,隨著兩道類似於雞蛋破裂的聲音響起,幾個人這才把手鬆開。
在她們的共同努力下,皮老頭也和他們一樣,成為了太監。
狠人!
實在是太狠了!
這叫什麼?
寧肯蛋蛋一起碎,也不完好獨自爽!
七個人曾經在茅坑結義,號稱“金肛互擼七兄弟”,當真是應了那一句“有難同當”。
十分鐘後,七個人圍成一圈坐在地上吧嗒著旱菸,臉上陰晴不定。
皮老頭狠狠吧嗒了一口旱菸,怨毒地瞪了陳駝子一眼:“現在怎麼辦?”
陳駝子毫不客氣地瞪了回去:“瞪我幹什麼?是你自己先動手的。”
“都說了我那是失誤……”
“失誤?”陳駝子哪裡肯信他的鬼話,冷聲道,“失誤你踏馬笑個鳥毛!你分明就是在幸災樂禍!”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笑笑又怎麼了?”
“扯什麼犢子?你是個什麼人,我還不清楚?你分明就是……”
“好了,好了!都已經這樣了,還吵什麼?”羅老頭一臉不快,打斷兩人的爭吵,“還是先說說,她們怎麼處理吧,難不成真的便宜給其他人?”
“哎~”皮老頭嘆了口氣,“要不,還是讓我們那七個猴兒上?”
都說難兄難弟,他們結拜兄弟七個,老婆統一難產死了,好不容易保下來的兒子,又清一色全是智障。四十好幾了,還成天只知道玩泥巴。
陳駝子想了想:“只有這樣了,晚上給他們說下怎麼操作,應該不是難事。這樣吧,我們一個領一個回去,先拿鏈子栓好,省得她們跑了。”
“你看,我們傷成這樣,就怕她們不肯走!”
“不急,山人自有妙計!對付她們,有的是辦法。”皮老頭是個純粹的陰險小人,幹壞事憨得行那種。年輕那會兒還進去蹲過幾天大牢。
在屋裡搗鼓了一陣,拿出一根香點燃,嘿嘿笑道:“這可是我大侄子從國外帶回來的迷魂香,只要聞了,不消三分鐘,她們就睡得跟死豬一樣,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她絕對不會有任何反應。”
“好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