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秋並沒有太過為難他們,把他們的錢包裡的現金沒收之後,便把車開出草叢繼續上路。
畢竟辛苦教育了他們一番,怎麼也要收點辛苦費不是?
至於陳友皮幾個,幾個叼毛焉壞了,誰去管他死活?
大漢一夥打了兩個電話後,也鑽進車裡朝古臺市方向駛去,看樣子是不打算追究了。
於是公路上只剩下陳友皮和愣子還趴在地上。
“嘶……啊!這三癟犢子下手真狠!”陳友皮艱難地從地上爬起,看著大漢離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恨恨地道:“呸,給爺爺等著,有你們哭的時候!還敢打我?真是不知死活。”
接著踢了一腳還在哼唧的愣子:“別叫喚了,趕緊起來!”
回到那輛嚴重變形的麵包車內,陳友皮一巴掌拍在雞眼腦後:“還裝呢?趕緊給爺爺爬起來!嘶……哎喲!”
用力過猛,觸到手上的傷口,登時疼得陳友皮齜牙咧嘴。
雞眼一臉茫然地抬起頭:“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像暈過去了。”
其實他早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時,便看到陳友皮和愣子在捱打。
本想上去幫忙,但看到那幾條大漢比自己大腿還粗的膀子,頓時打消了那個念頭。上去也是捱打,心裡一尋思,乾脆裝暈,到時候陳公子也不好說什麼。
卻不知他醒來那會兒,正好被陳友皮看到。不過陳友皮也沒有拆穿,換做是自己他也會那麼做。
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被踩得不成樣子的香菸點燃,指著許墨秋去的方向:“跟上去。”
“啊?”雞眼嚇了一跳,“陳公子,那小白臉子好像會功夫,我們……”
“他會個雞毛功夫!”陳友皮拍著座椅打斷道,“不過就是使了點下三濫的手段罷了。”
雞眼一臉不信:“那你怎麼被捶成這樣,他屁事沒有?”
陳友皮脖子一梗:“我……我陳公子品德高尚,做人光明磊落。自然不屑於使用那些下作手段!真男人,就應該正面硬剛!”
“可是……”
“行了行了,別雞毛廢話了!這條路只有一個去處,就是郊區那個新開的遊樂場,你表哥不是在這裡面很吃得開嗎?咱們到時候合計一下,玩兒死這小白臉子!”
想起自己那個表哥,雞眼頓時有了自信:“對!玩兒死這小白臉子!”
麵包車再次發動,拖著半截保險槓,“咵啦咵啦”地跟了上去,聲音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
樹大招風。
蕭家雖然在古臺市風光無限,但這背後自然也會有不少仇家對頭。
許墨秋就知道這有錢人的便宜沒那麼好佔,心中感嘆,還是自己的腳蹬子好啊!
後半截路程倒是風平浪靜,沒出什麼么蛾子。
許墨把車停好,便帶著一大一小兩個LOLI朝遊樂園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