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當守衛,工資確實不少。但有一個弊端,那就是離市區遠了點。騎腳踏車來回一趟少說也要一個半鐘頭。
最主要的還是管理太過嚴格,就連法定假日都是輪番休假,山上除了一個煮飯的老太婆,連個女人都見不到,久而久之便是一頭母豬他們都覺得眉清目秀。
大半夜忽然出現一個嬌滴滴小美女,那腿白到晃眼。看她偷偷摸摸的,不是想做賊是什麼?即便自己對她做了什麼,她也不敢伸張。
相當於一塊送到嘴邊的肥肉,換做是你,你會讓別人來分享不?
那守衛心中暗喜:我說怎麼今天有喜鵲往褲衩子裡鑽,搞了半天是有人來送溫暖啊!
後山有一片小樹林,不錯,一會兒就把她弄到那邊去。
正YY著,忽然看到那女人在朝自己招手,於是加大了腳步,剛走得兩部,只感覺一股勁風襲來,緊接著褲襠傳來一陣劇痛,低下頭看時,一根足有一寸長的弩箭正紮在那玩意兒上。
長大嘴巴要叫,卻不知為何根本叫不出聲,渾身上下又麻又軟,顯然那弩箭上是抹了麻藥。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嘴角流涎,身體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把一對眼珠子來轉。
“早知道就不穿這鞋子鳥。”陸寶兒很是鬱悶,今天出門穿了一雙帶根的皮靴,鞋跟頗高,在凹凸不平的草地裡行走極為不便,所以剛才一不小心踩驚動了這守衛。
慶幸的是,他並沒有出聲兒。
看了看月光下,自己那兩條白得晃眼的大腿,陸寶兒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僅沒有覺得噁心,反而有點沾沾自喜:“哼!雖然長得醜,但還是很有眼光的嘛!看死煤球還敢說偶素小屁孩不!”
另一邊,三個守衛正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打撲克,旁邊的西瓜篷裡,據橘黃色的燈泡被夜風一吹,四處亂晃。看著桌子上那切好的西瓜,陸寶兒眼珠子一轉,很快便有了主意。
一個公鴨嗓子嘴上叼著香菸,一臉得意地看著另外兩人:“三帶一,要不要,我就問你要不要?”
對面的刀疤臉把牌一扔:“媽媽的,讓你一回。”
“老三,去弄點西瓜過來啃,這麼熱的天……”
老三一臉不爽:“你怎麼不去?就知道使喚我?”
“叫你去你就去,你記不得你小時候別人餵你喝尿……”
“尼瑪!我去就是了,你別動不動把這事兒掛在嘴邊。媽媽的,整得大家都知道了。不準看我牌啊!誰看了死全家。”老三罵罵咧咧地起身,來到瓜棚裡拿了幾塊,便走了回去。
刀疤臉一把奪過最大的那塊,狠狠啃了一口,嘴裡道:“這瓜怎麼這麼甜?”
“是有點甜哈!”
“甜還不好啊?趕緊的,出牌。連對要不要?”
“爺爺我炸!”
半分鐘後,三人嘴角流涎,歪歪扭扭地倒在了地上。西瓜確實很甜,不過卻是被陸寶兒加了料。她包裡的麻藥都是特製的那種,沾上一滴,沒一兩個鐘頭絕對不可能爬得起來。
外面的守衛一共有十幾人,除開這六個,至少還有一半。不過都在另外一面,或許是平時懶散慣了,一個個根本沒有發現這邊的情況,更有膽子大的找到隱秘額地方睡起大覺來。
陸明月的車就停在院子裡,此刻的她正坐在客廳,面前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不過她卻沒有去拿的意思。
在她對面,坐著一名身著運動裝的漂亮女人,把陸明月領到客廳後,也不說話,手裡把玩著一把造型獨特的匕首。
陸明月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
十分鐘,站起身來:“你們到底什麼意思?把我叫到這裡,人又不出現?”
女人拿起桌子上的蘋果開始雕花,嘴裡道:“陸小姐,請稍安勿躁。”
“汪汪汪!”
就在此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狗叫,陸明月剛站起身,電話鈴聲便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一串奇怪的字元。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接聽。
電話那頭傳來之前那個神秘人的聲音:“陸小姐,很遺憾,你違背了我們之前的約定,讓我的心很是受傷,所以訊息不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