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一把木質長刀,在空氣中不斷揮舞著,一開始有些雜亂無章。
可慢慢練著,動作就開始變得有跡可循。
一套刀法練下來,傅窈身上已經是香汗涔涔。
在一旁一直盯著傅窈看的安成月,頓時鼓掌。
“太厲害了,沒想到我昨日才剛教你的刀法,今日你便學會了!整個動作都很對,沒有一點疏漏!你若是早日跟著我一同練武,恐怕現在也是個俠女了!”安成月笑眯眯的說著,並且遞上一方帕子。
傅窈接過帕子,輕輕擦拭脖子上流下來的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練完刀法之後,渾身上下不僅僅充滿了力量。
就連腦子也清醒不少,就像是在一團迷霧之中撥開了簾子。
她試過一個人在房中,用簡單的幾個片語成一句話,說起話來也比往日清晰多了。
似乎練武真的讓她不像那麼傻了。
“姐姐……教,教我……厲,害!”傅窈甜甜的笑著。
面對安成月她總能擁有好心情。
想在宮裡有一個能說話的人,實屬不易。
而安成月,便是那個能夠讓傅窈敞開心胸對待的人之一。
“這算得了什麼?你是沒見過我以前和人比五十的模樣,那才叫做厲害呢!”安成月笑著說的。
可說著說著他自己都臉紅起來,似乎想到一些快要被遺忘的往事。
嘴角微微勾起,似乎這一段往事讓她格外高興。
“安成月你今日為何還在鳳鸞宮裡?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剛從養心殿回來的李殣看到的便是安成月,對著傅窈臉紅嘴角還笑著,而傅窈也同樣笑著看著安成月。
詭異的場景,讓李殣險些以為自己被小師妹綠了。
看見李殣來了,安成月頓時翻了個白眼:“不是你讓我過來多陪陪嫂子的嗎?現在我來的勤快了,你反倒要攆我走?師兄啊,你這樣算不算在吃醋啊?”
說著安成月,向傅窈眨了下眼。
吃醋是什麼意思?
傅窈沒有明白安成月所說的話。
她雖然最近腦子清醒了不少,但卻只知道吃餃子的時候要沾醋,可現在李殣沒有在吃餃子啊?
“好了,安成月你該回去了。”李殣翻了個白眼,一把將傅窈拉到自己懷裡。
“練的累不累?是不是安成月沒把你教好。沒關係,朕來教你,朕的刀法比她好多了。”李殣輕聲安慰著。
安成月簡直要跳起來了。
可以說安成月長的不怎麼樣,也可以說她腦子缺根筋,但絕對不可以說她的刀法不行。
她苦練這麼多年,怎麼能說她刀法不行呢!
果然李殣是個記仇的人!
不過,想想李殣現在是皇上當的這麼艱辛,安成月還是饒了他一回。
“對了師兄,過幾日,便是親蠶禮,往年都是太后執掌的親蠶禮,但今年是不是該有所改變了?”安成月試探性的去問李殣。
誰都知道,能執掌親蠶禮的,便是宮裡最有名望,最說得上話的人。
不是太后便是皇后,至於究竟是誰,那就看看誰掌控著宮中的大權。
往年這些都是被太后牢牢的把持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