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安和朱勇說完以後,就回了自己的營賬休息,而朱武和朱勇還一直在審問那兩個敵軍的俘虜。
朱武和朱勇都用刑,就不信打不出他們不開口。
而朱武這邊,已經用上了鐵珞,純鐵的鐵珞放在火盆裡一直燒,燒得紅紅的,看著就很燙。
朱武拿了起來,威脅那個敵軍的俘虜。
“這個鐵珞可是和剛剛那些小打小鬧不一樣,你能撐過那個卻不一定撐過這個。”朱武拿起鐵珞,在那個敵軍的俘虜面前一邊走一邊說道。
那個敵軍的俘虜一看見朱武拿著這個鐵珞,顏色立刻就變得煞白,頭頂上也開始在冒冷汗,因為這個鐵珞如果落在人的身體上,是一輩子都下不了痕跡的,而且它是把人的面板都燙皺在一塊兒,每逢下雨都特別疼。
“我說……”那個敵軍的俘虜看見朱武拿著這個,立刻就怕了,所以就開口說道。
朱武聽見他說要說了,心裡也沒有覺得奇怪,因為這個鐵珞的厲害,的確是很多人都知道。
“好,那你說。”朱武聽見那個敵軍的俘虜說他要說了,所以就站在原地沒有動讓他說。
“……”敵軍的俘虜因為之前被用過刑,所以身上很狼狽,頭也一直低著低低的說。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朱武根本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也根本沒有任何奇怪和防備的,所以就走近了一點再繼續問。
那個敵軍的俘虜,一直在低著頭,等到朱武一走近,他就立刻張開嘴,向朱武吐出了一條蠱蟲。
那條蠱蟲非常迅速的就鑽進了朱武的耳朵裡,然後立刻就消失不見了。
周圍的侍衛發現那個敵軍的俘虜向朱武不知道吐了個什麼東西,他們都沒有看見就消失不見了,所以就趕緊圍了過來。
“朱將軍,怎麼了?”因為那條蠱蟲快的他們都沒有看見,所以就不知道,就問朱武。
可是朱武是看見那個敵軍的俘虜向他吐出了一條蠱蟲,他自己也能感受到蠱蟲在自己的血液裡面爬。
“快派人去通知朱勇,說敵軍的俘虜身上有蠱蟲,讓他加倍小心。”朱武知道這些俘虜身上有蠱蟲,所以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想讓人去通知朱勇,因為自己審問的這個人身上有蠱蟲,那另外一個人身上也跑不了了。
“是。”將士們得了命令,就立刻去朱勇審問的那邊通知朱勇,可是等到他們到的時候,朱勇也已經被那個他所審問的人吐了蠱蟲。
“哈哈哈,你們休想從我嘴裡問出一句話。”那個向朱武吐了蠱蟲的敵軍的俘虜,看見朱武這個樣子,所以就大笑著說道。
但是其他的侍衛現在也沒有空來管他,因為朱武中了蠱毒,所以他們立刻派人去通知了許久安,因為現在他們整個軍營裡面唯一接觸過蠱毒的人只有許久安。61
而且朱勇也被他審問的那個人吐了蠱蟲,所以他們現在也沒有空管這兩個敵軍的俘虜,只顧著把朱武和朱勇集中起來等許久安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