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珊大步邁上前,用力在男人的手臂上打了一下:“表哥,你總算來了。”
男人雙眉蹙了一下:“小珊,別這麼沒大沒小,你不見到我在辦公嗎?”顯示,男人和小珊的感情十分深厚。
小珊嘟著嘴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了。”語畢,訕訕地離開。
辦公室裡只留下程諾磷三人。
“程先生,你好,我一直想找機會見一下你。我是孫立中,小珊的表哥。”他一邊說,一邊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
他看了一眼證件,這就是小珊口中的表哥,那也太年輕了,和他的年紀相仿,那他的辦案能力必定是很強,才會做上隊長,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好!我是程諾磷,小珊的主編。兩位請坐吧!”他站起來,誠心誠意的邀請兩人坐下。
“我們坐下來,聊一下‘死亡同學錄’的事情。”孫立中沒有坐下,而是站在程諾磷的面前一副居高臨下的感覺。
“好。”程諾磷並不是沒見過風浪的人,所以面對孫立中那強大的氣場時,他依然是面不改色面帶微笑。
“她是我的助手,叫梅子。”孫立中介紹著。
“你好,梅子小姐。”程諾磷禮貌地和梅子打了聲招呼。
梅子對他點了點頭:“我們可以進入正題了!”她從公文包中拿出一些案件的資料來,放在茶機上。
“程先生,5月14日在青湖中學發現的無頭案中,死者叫銀杏杏。我只是想知道你們那天為什麼會去青湖中學高三4班?因為這宗無頭案件已經歸納在我的案件下,我殺望程先生合作一點,將你去青湖中學的具體目的說出來!”孫立中由年頭就接手這宗無頭案。一直追查七個多月,終於給他找到了一點點的頭緒,隨著早前發生的那宗無頭案後,他差不多掌握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果然不出程諾磷之料,他們來找他果然是為了再次落實他的口供。他淡然一笑:“在警局裡我該說的說了,還要再說一遍嗎?”
梅子用她那雙鷹一般的眼眸盯著他看,看得他毛骨聳然。他乾笑兩聲說:“那天我們是給一位多年不見的老同學相約去到那裡的!”
“那名老同學是不是叫陳水水?”梅子抽出一張藍底的2寸相片,這張相片是畢業時照的,相中的女人正是陳水水。高中畢業時所拍下來的照片,尖細的臉蛋上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眸。烏黑的如水的柔發兩邊垂下來,嘴邊的那兩個深深的酒渦。
程諾磷一怔。他正面地回答了這個問題:“是!約我們去的那名老同學就是陳水水。”果然還是查到水水的身上來了。
“據你所說,陳水水是比你們早一步進學校的,然而我們再次去查證的時候,當值的校警卻說並沒有見過相中的女子進入過學校。而且更重要的一點便是銀杏杏是如何進去的?在出入登記表上根本沒有登記著銀杏杏和陳水水的入校記錄。”孫立中重新翻看了記錄,在他之前查的幾宗無頭案子裡,他查到這五名死者都有共同的一位朋友,那人便是陳水水。然而陳水水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如何找也找不到。
程諾磷聽後,輕輕一笑:“這好像與我無關吧!銀杏杏是如何進入學校,我真的不知道。水水我肯定她是進去的,因為到了學校的時候,我們清楚問了校警,陳水水來了沒有!他說有!所以校警一定說謊。要不然就是調換了入校登記本。”他是做編輯的,以前他同樣是記者走過來的。有些事情,表面上是這樣子,然而卻有著另一個不為人知的真相。
“程先說分析得對,我們會對校警胡先仁再次進行問話。那麼你知道陳水水的下落嗎?”孫立中這次來的目的就是這個。
“對不起,我也正在尋找她的下落,我們失聯了七年了。”程諾磷說到這裡時,他表情變的激動起來。語氣微微地往上調,因為激動而讓臉部漲紅起來。
“程先生,因為陳水水是這門宗無頭案的重要線索,你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如果陳水水找你,希望你第一時間通知我。”孫立中查到程諾磷跟陳水水之間有著密切的關係。所以陳水水回來深都,第一個找的人便是他。
“這個一定和警方合作,做一名好市民是我的責任。若水水找我,我一定第一時間說給你們聽的。”程諾磷拍胸口地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