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的惡作劇?不是水水約我們出來?那對方又是何人?他沒必要包下整個露天茶座?”安朵拉心中也開始猜測對方的來歷。會是水水的可能性有多大?“如果不是水水,她又為什麼會有我們的信箱?”
“我覺得發郵件給我們的是另有其人。如果水水的信件裡面沒將我們發給她的信給刪除,那麼信箱裡就有我們的地址。”漫如冷靜地分析著。如果不是水水,那這個人目的何在?這不是很奇怪嗎?
“嗯!”眾人都投向漫如一記同意的眼神。
“那會不會是其他同學想跟我們開玩笑,如去了美國的小蘭回來想給我們驚喜歡?”沙莉想起讀書時的好友小蘭,她去美國也有七年。
藍天想了一會說:“不可能,小蘭怎麼知道水水的郵箱密碼呢?”
“是喔!我也覺得奇怪,如果是水水,她一早就出現在這裡了。更何況,她不會那麼任性的要我們等她。”朵拉認識水水多年,情同姐妹。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清楚不過。水水絕對不會做出要他們等的事來。
“別猜來猜去的了,直接去問一下服務員,來訂座的人是誰不就得了嗎?”朵拉拿出了錢包,從裡面掏出了一張貼紙照來。“我拿這張相片過去問問,這是七年前拍的!”這一張貼紙照她最為珍貴,那是她們四朵金花唯一一張四人的合照。每一天她都放在錢包裡面,不曾離開過。
“讓我拿去問問吧!!”程諾磷跟藍天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說。兩人同時伸出手想從朵拉的手中接過那張有點發黃的貼紙照。
然後幾個人愣了一下。
朵拉習慣性地將貼紙照放在諾磷的手上。
“我去就行了!”程諾磷輕輕地拍了拍藍天的肩膀。這個答案不是很清楚嗎?藍天,別有所期待了,你身邊不是有一個漫如了嗎?你還在期待些什麼?
“我也一起去吧!”藍天無所謂地聳聳肩。程諾磷哎!那麼多年來還想要比嗎?沒這個必要了吧!
程諾磷望了他一眼,也作了一個聳肩,兩人轉身沒入HAPPYMM的店裡面。
在這些短短的對話和動作當中,都讓兩個人深感不爽。那就是陳沙莉和漫如。彷彿回到讀書的時候,時間過得真快。不是嗎?可是最後水水卻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他們想去找也找不到!
店裡面的氣氛一樣是那麼醉人,和七年前一樣。看到店裡面轉彎處,那個有視窗的位子。程諾磷和藍天都怔了一怔。
那裡一樣的格調,唯一不同的是那牆的後面多出了一副掛畫。那裡坐了六人學生。他們拿著功課放在桌子前,叫了一杯咖啡,在那裡談天說地。忽然間想起來以前他們不也是時時坐在那個位子上吃飯聊天?往事如流水般出現在眼前,此時坐在那裡大吵大叫的女生多麼的像水水。
水水
想起這個名字,兩人又像觸電般清醒過來,同時邁出腳步走向收銀臺。
收銀臺前站著一位年輕的男服務生。他一見到程諾磷和藍天的到來時,都十分有禮貌地問:“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可以幫到你的。”
程諾磷將手上的貼紙照伸到服務生的面前:“我們想知道今天訂露天座的,是這位陳小姐嗎?”
“不好意思,先生,因為陳小姐是打電話過來訂的。不過剛剛有位小姐拿了這封信來。”服務生將自己準備拿過去給他們的信,遞了過去。
連謝謝也沒有說,程諾磷便急急忙忙地將信開啟,藍天緊張地將頭探了過來。
白色的信紙,傳來一陣法國的綠毒香味。
一目瞭然,上面用公正的字寫上:“今天不來了,明天回學校。我們中午十二點見!高三四班。”
分明是陳水水的字跡……
藍天在一看到字跡後立刻轉頭,往店門口跑了出去,曾經他是學校田徑隊的人,跑步難不到他。
程諾磷二話不說也跟著跑了上去……
兩人站在紅綠燈口,來回地張望著。這裡是深華大道,這是一條交叉馬路,左邊的車子停下來,兩側的車子卻飛快地開動著。四周是一些高樓大夏,深都本來就是一個繁華而神秘的城市。綠燈開始閃不停,過馬路的人開始勿勿忙忙地衝過去。斑馬線上的人如螞蟻搬家一樣來回走動著。你撞我,我撞你的。
忽然間,在那群人中,藍天跟程諾磷同時見到了一個熟悉不過的身影。
她身穿白色的衫衣,藍色的牛仔褲。長髮飄散在臉上。
尖尖的臉蛋,雪白的肌膚,此人化了灰都認得出來是誰?不是陳水水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