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您不是百姓口中一等一的好官,能力之官嗎,怎麼到現在了還沒查出來呢。”
月魁扶著已經顯懷的肚子嘲諷著王德,想當初他還用她去威脅百里雲崢,月魁雖然不是什麼大智慧之人,但她分的清王德所做之事不是什麼好人應該做的。
王德瞪了一眼月魁,拂袖離去,出了府門,原本想著能夠出去散散心,可誰知這心越散越亂,越散越憤怒,不停的有百姓對他指手畫腳,說是這件事本就讓人人心惶惶,他還不盡快解決,都在職責王德的業務能力。
一氣之下,王德不得已只好打道回府,回到了書房,卻看見桌子上有一封黑色的信封,上面有用硃砂筆寫著的無能二字,在信封的右下角還畫有一個骷髏的圖案。
王德吐了一口吐沫,暗罵倒黴,他不過是求財而已,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因此丟掉性命。他盯著信封上的圖案不由得打起來冷顫,心裡暗自打起來退堂鼓,頭腦一閃一個絕美的計劃在他腦中呈現出來……王德慢慢的勾起嘴角發出猥瑣的笑聲。
隨後王德叫來一個侍從,這個侍從就是上次在王德與百里雲崢等人談話時進去在王德耳邊低語的那個侍從。
翌日清晨,衙門兩側佔滿隨從,王德坐在高堂之上問審近幾日讓人聞風喪膽的刨心殺人案,王德清楚的知道,如若再不處理使得人心惶惶,那麼他這個頭銜也就保不住了。
縱觀全場。
場上的便是被迫害的家屬及證人,對面的則是因為疑似罪犯的名義跪在堂下。
“大人,草民請您為草民的兒子做主啊!”
“大人,小人是被冤枉的啊…”
“是啊…大人請您為草民做主啊…”
一人開口,眾人附和,看到此景的王德不經有些煩悶:這場面都如同陪她家母夜叉去菜市那般熱鬧了,王德心裡暗自想到,一想到他家的母夜叉現在小商販的門口叉腰罵街的場景就沒由來的煩惱。
隨即,手向前伸去,醒木一響,全場安靜。王德扶了扶官帽,咳嗽了一聲慢悠悠的開口說到:“臺下何人?”
臺下的一人強先說道:“大人,草民劉大志,家住在城郊七里外。”
“所為何事?”
聽到此,劉大志的眼眶溼潤,身體微顫哽咽的說到:“大人吶!就在七天前草民的兒子攜同妻女來到家中省親,只因路途遙遠歸來時已是深夜,這些原是不打緊只因先前來信說到深夜不出一刻便到,可是草民跟我的老婆子等到天亮都未曾等到他們回來啊…我家老婆子擔心叫我出去迎一迎這不迎還好,一迎看到的卻是一家三口的屍體啊!馨兒那麼小的孩子他們怎麼狠心,他們這麼下得去手啊……還請…還請大人為草民做主啊!”
聽到這,王德心裡也明白個所以然,於是對著另一個低這頭不說話的人說道:“你可知罪?”
“大人!小人冤枉啊…”田東激動的說道。
咳咳。只見王德清了清嗓子“先暫停一下,本官有點事要處理。”
衙役將田東拉了起來帶到偏房,一進門就看見了王德。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王德回到公堂之上,宣佈田東是此案的殺人兇手,此案告破。
不僅這一件案件,接下來陸續發生的命案都以此匆匆結案,縱使人們心中有疑惑,也不敢說出。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因此而死去的人越來越多,死者都是同一死法。但,總有人出來承擔責任。
“雲崢,今天又死了一個人,那個昏官還是一樣的處理方法,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李初夏從外面趕回來說到。
“我知道了,現在外面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很直白的事,不是嗎?但是,他是地方官,我們無力駁。”百里雲崢嘆息的說到。
李初夏皺眉,思考了一會說:“雲崢,我感覺那些人的死法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但是,忘了,我想去查一下可以嗎?”
“不可以,現在,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就貿然去查,萬一被人發現,你知道會是什麼代價嗎?”聽了初夏的話百里雲崢突然激動的說到。
初夏對於百里雲崢來說,意義相當於生命。他不知道沒有她,他以後的生活會怎麼樣,當然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想她好好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看到雲崢激動,李初夏就不忍心了,想到月魁李初夏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她要慢慢查,在能查清楚事情原因的情況下,還不能讓自己出事。
“那你不準去,聽到沒,我不能沒有你”百里雲崢擔心的說到。
李初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那狐狸精月魁還在呢,不過心裡還是感覺挺暖的,典型的吃軟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