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出其不意地繞過了雲國的軍隊,一路並未和百里雲崢計程車兵直接開戰,百里雲崢的軍隊不知血旗軍團這樣做是何意,還是繼續保持警惕。
“成了!快撤!”血旗軍團卻按照鳳白的部署,快速地跑到城池裡,抓了城裡的百姓,然後又以最快的速度撤退,跑到兩方交界處,以此來要挾百里雲崢。
“百里雲崢聽好了!我抓了城池裡的百姓。”幾個血旗軍團的人不斷地重複這句話,似乎在試探著什麼,又或者在傳遞什麼意思。
遠遠的看著,百里雲崢眼睛似乎化作一汪寒潭,其冰冷的程度,看的人心驚,他正迅速地思考如何解救城中百姓,但始終顧慮到百姓的安全。
“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我真後悔,這不就是放虎歸山了嗎?”李初夏滿面愁容,她低著頭,看著那些受苦的百姓,李初夏心裡一時煩惱不已。
在原地踱著步,李初夏覺得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沒想到她的一時好心如今是百姓們的苦難,李初夏一時間說話聲都帶著哽咽。
“別傻了,怎麼能是因為你呢?我不也參與嗎?而且,戰場就是這樣的,情勢瞬息萬變,並不是你一個人就能改變什麼的。”百里雲崢拉著李初夏的手。
耐心地安慰著李初夏,百里雲崢沒想到鳳白這樣狡猾,這次的戰爭對於百里雲崢來說,的確是困難重重的。
只是,百里雲崢不希望在這樣的情況下,李初夏發生什麼事,他覺得,還是應該先將李初夏安慰好。
“好哇!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隔牆有耳,不想,這些話被旬容聽了個全和,旬容這幾天就一直盯著他們,就想找出什麼百里雲崢和李初夏二人的把柄來。
這下可讓旬容逮了個正著,旬容再也忍不住了,他急不可耐地跳出來,用這句話來威脅百里雲崢和李初夏二人。
“我會將此事稟明皇上,就是因為你們夫妻二人的鬼迷心竅,才使得城中百姓受苦,到時候,你們就就等著被砍頭吧。”旬容說完滿臉得意,大步的往出走,他回頭看了看。
百里雲崢用著他冰冷的眼神看著旬容,旬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百里雲崢並沒有說什麼,直接給旬容跪下了,他怕連累李初夏,直到旬容走回來。
“旬容,我求你了,你就饒過我吧。”百里雲崢雙膝著地,面容還是那樣冷峻,堂堂七尺的男兒,戰場的殺神,現在就跪在旬容的腳邊,旬容似乎有些得意。
其實,旬容直到,這件事再怎麼往上報,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詞,他這樣大張旗鼓地說出,不過就是唬一下李初夏和百里雲崢而已。
“算了,難得殺神跪地求饒,我今天就高臺貴手。你們可不能再欺負翎兒妹妹了。”好不容易主動權在旬容手裡了,旬容只求了這一件事,他怕咬著不放,日後百里雲崢找他麻煩。
旬容只能裝著大度,他心裡巴不得百里雲崢被皇上定罪,旬容伸出雙手,笑著,將百里雲崢扶了起來,然後挺直身板,走了。
“不能讓城裡的百姓遭了罪,看來只能智取。”百里雲崢一時間想不出能有什麼辦法,百里雲崢坐著,扶著下巴,思索著。
平日裡。百里雲崢一貫是用兵如閃電的,其特點是快且凌厲,速戰速決,那樣的話百姓的安全是絕對沒有保證的,這也就是百里雲崢遲遲沒有出兵的原因。
“有人質就說明對方有什麼需求,照理來說,這種事情,應該是可以談判的,我們可以用軍團俘虜來制衡鳳白。”
李初夏對鳳白的舉動進行了一系列的猜測,百里雲崢覺得很有道理,不時的點頭思考,雙眼忽閃,他在心裡認真的指定著詳細計劃。
“若是派人談判,或許可以做到兵不血刃,這次的仗就打完了,我猜測對方也打的是這個主意。”百里雲崢忽然察覺了其中深意,忽然接過話去。
派了個人跑到邊界去喊話,意思大概就是雙方停戰,雙方進行談判,對方的陣營也派人進行了應答,表示可以,雙方計程車兵對著喊,看起來滑稽極了。
“你把人放過來,我就放人。”血旗軍團派出了個能能言善辯的人來與百里雲崢這邊的人進行談判。
“我不放,要放你先放,你放我就放。”百里雲崢這邊的人也毫不遜色,衝著血旗軍團的人大喊著,雙方陷入僵持,誰都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