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後,酒樓開始恢復了往日的面貌,門庭若市,座無虛席,相對的李初夏便開始忙了起來。
作為主廚,她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故而沒幾日便開始頭疼腰痛。
百里雲崢見狀,著實心疼,對著李初夏建議道:‘若是真的勞累,那我們便請一個主廚來幫著我們吧!左右是用不到。’
“不行,酒樓的生意才剛剛開始怎麼能找主廚,這絕對不行。”
李初夏眉毛一擰,斷然拒絕了百里雲崢的提議。
百里雲崢嘆息一聲,對著李初夏道:“好好,我知道了,不請主廚,不請主廚,可好。”
聽聞此言,李初夏的心才放下,靠在那裡捂著腰,一副累慘的樣子。
百里雲崢雖然看不見,可到底是能夠聽到聲音的,接連幾日聽到李初夏的疲憊之聲後,他再也坐不住,對著掌櫃的說道:“以後,每隔四日就要讓主廚休息,知道了嗎!”
“為什麼!”
掌櫃的看著百里雲崢,心中一陣不解,這好端端的怎麼百里雲崢會下這樣的命令。
“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只要聽我的話便好了。”
“聽你什麼話啊!你是不是覺得我什麼都得聽你的啊!”李初夏從二人身後走來,一雙眼睛中帶著慍怒。
掌櫃的見狀,慌忙笑道:‘主廚,你不要生氣,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和氣什麼啊!他都要掌控我的生活了,我怎麼還能和氣下來。”
李初夏冷冷的掃視掌櫃,掌櫃立刻不再言語,退到一邊看著。
李初夏上前,一雙烏黑的瞳孔直直的盯著百里雲崢,怒喝道:“百里雲崢,我和你說過的事情,你是不是忘了。”
百里雲崢愣了一下,回應道:“沒有,我記得。”
“你既然記得,那你為什麼還要干涉我的決定。”
“因為,我不想看到你那麼累啊!”百里雲崢理所當然的回應。
可卻惹怒了李初夏。
李初夏上前幾步,百里雲崢後退,再次上前,百里雲崢再次後退,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嘴中,百里雲崢妥協:“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
百里雲崢嘆息一聲離開了飯館,掌櫃見狀忙問道:“主廚我們。”
“我們什麼我們,繼續去營業。”
不過是轉眼的功夫,便已經是日暮西斜。
按照以往的慣例,應當是百里雲崢陪著李初夏回去的,可今日二人鬧了脾氣,自是不能同往日那般了。
和掌櫃的告了別,李初夏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中,迷糊之中只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村中民風淳樸,一般見到她都會打招呼,故而李初夏沒有多想,立刻回了頭,卻只發現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向著自己襲來。
陡然之間,冷汗冒了一身,顧得不其他,趕忙向一旁奪去,
那人用力很大,沒辦法改變刀子的方向,瞬間栽倒在地。
微弱的月光之下,李初夏這才看清楚的來人的面貌,似乎是幾日之前被自己弄得聲名狼藉的掌櫃彭凱。
看著彭凱,李初夏心中陡然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了。
“你這是。”
“我這是要拿你的性命。”彭凱皺緊眉頭,拿著刀子站了起來。
連日裡來的風餐露宿,已經讓他沒有當初見到的模樣,整個破破爛爛顯得很是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