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你常伴在少爺身邊,可知道這是什麼武技?”
“這,我也頭一次看到,並不知曉。”
“少爺這次回來變化也太大了吧?不過這武技看著真美。”
......
連續走完三遍,胡冰這才停下,看到圍觀的眾人知道自己大意了,竟將底牌暴露出來,還好都是自己人,若是他人觀看將對自己極為不利。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算是對凌波微步掌握下來,轟散眾人,告知小憐不得讓他人觀看,這才繼續熟悉起來,一直練習到夜深,才回房入睡。
第二日清晨,東方傳來一抹魚肚白,胡冰早早起床坐在屋頂盤膝而坐,運轉起永珍無極功法瘋狂吸收著四周的靈氣,正所謂紫氣東來,清晨這段時間是靈氣最為茂盛的時刻,容不得半點浪費。
直到太陽高高升起,雞鳴響來,胡冰這才睜開眼睛一躍跳下屋簷,伸個懶腰打個哈且;這時小憐已將洗臉水打好,洗把臉換上白色長袍,手中端著山水扇子,獨自一人走上大街閒逛。
“燒餅~好吃不貴的燒餅嘞~”
“小姐,買個糖人不?”
“冰糖葫蘆~”
......
大街上的百姓人來人往,街邊的小販紛紛吆喝著,胡冰對這種熱鬧的氣息感到舒適。
正走著,前方一公子哥來到胡冰面前,身後還跟著四個護衛。
這名公子哥一看到胡冰,湊上前陰陽怪氣的說道:“喲~這不是胡大少爺嗎?聽說一月前走丟了,回來時候跟個乞丐一般,哈哈哈。”
身後的護衛跟著一起笑起來,盡顯囂張得意之色。
胡冰一愣,這貨不是沈光北嗎?我還沒去找他,他就自己送上門來了,隨後掏掏耳朵翻眼說道:“嚯,我倒是誰的褲子沒繫緊露出你這麼個玩意兒,原來是沈光北沈大少爺啊,怪不得臉皮能這麼厚,哈哈哈。”
沈光北聽完,臉色發青,咬著牙陰冷說道:“你,你敢辱罵我,當真不想活了嗎?”
胡冰掐著腰,一臉賤樣的說道:“哦?我就罵你了你能咋地,我活不活的也是你這種廢物能決定的?在本少爺面前,你就是個屁。”
沈光北被氣得臉色如豬肝一般,咬著牙對著護衛大喊到:“你們四個還等什麼呢,趕緊給我上啊,把這廢物嘴給我打爛。”
聽到胡冰罵街,主辱俱辱之下四名護衛早就看不下去了,聽到命令一個個摩拳擦掌的朝著胡冰走去,一臉陰冷,心中想著:‘小子,嘴賤就要付出代價。’
就在四人撲向胡冰的時候,胡冰運轉起凌波微步,以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躲過幾人的抓捕,來到沈光北身前,突然的出現把沈光北嚇了一跳,臉上得意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消散,就聽“啪”的一聲,胡冰一掌彈射在沈光北嘴上,表情瞬間僵直凝固。
來不及反應,胡冰快速的在沈光北嘴上打了十多下“啪啪啪”,那聲音一聲比一聲響脆。
胡冰速度太快,等沈光北反應過來時,嘴已經腫起老高,眼框裡淚珠打轉,伸手捂住嘴害怕的看著胡冰。
胡冰伸出左手扳下沈光北捂住嘴的手,右手再次快速的打在他的嘴上,‘咔吧’一聲,竟是將沈光北的兩顆大門牙打斷了,這才收手慢悠悠的離開現場。
實在是胡冰速度太快,一切只發生在兩個呼吸之間;直到現在,四名護衛才反應過來,匆忙跑到沈光北身前,緊張站在一旁不敢言語。
不一會兒,沈光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還不時伸手打在護衛身上,嘴上漏風的罵道:“會物,你們都是會物。”
離開的胡冰感覺心情大好,沒有理會直接鑽入人海之中,扇著扇子大搖大擺的閒逛著...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