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鳴聲強行打斷男人的話,馬前身猛地抬起,得虧他反應快,抓住了,才沒掉下去。
男人想不通,這馬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驚了呢?
試圖安撫,但根本沒有任何效果,越安撫,情緒越暴躁。
這傢伙,抓得還真牢,這樣都沒被甩下去。
陳偉再次發出命令,那匹馬將雙腿放下後,乾脆直接倒地。
為避免被壓到腿,男人只能鬆開韁繩,一步跳開。
“看來,是我不戰而勝了。”陳偉對男人說道。
“你,你到底對我的馬做了什麼?”男人質問道。
他並不認為,這馬好端端的會發瘋,還裝死,就是為了把自己從馬背上甩下來。
“我做了什麼,你不是全程都有看見嗎?”陳偉反問男人。
“……”這才是最讓男人想不懂的地方。
就像陳偉說的那樣,全程,男人都屬於有目共睹的,他看見,陳偉只是摸了一下馬的腦袋而已。
都說馬是很聰明的動物,可總不能這麼一摸,就能命令它做這一系列的事情吧?
看到陳偉與蘇美玉離開的背影,男人只覺得邪門。
不想再去招惹那兩個傢伙,免得想要的沒得到,到頭來,還失去了。
“你剛才到底是做了什麼?”蘇美玉好奇地問。
老實說,她並不認為這些溫順的馬會突然發瘋,一定是有理由的。
陳偉既然能馴服所有人都無法馴服的烈馬,再做出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並不奇怪。
“只能說,連那匹馬都看不慣那傢伙的所作所為,色膽包天,居然連我陳偉的姐姐都敢打主意。”陳偉這樣做,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要不是怕牧場主攤上人命官司,陳偉早下令,讓那匹馬用強勁的後腿,踢踹男人。
“也只能這麼解釋了。”蘇美玉釋然一笑,沒有發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
兩人像這樣,繞著草場轉圈,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將馬牽回馬廄,關進去。
“那個牧場主去哪了?剛剛不是還在這嗎?”陳偉問。
“估計是在談生意吧?我剛才好像有看到一輛高檔豪車駛過去。”蘇美玉並不確定的說道。
“別跑!老東西,給我站住!”緊接著,便聽到叫罵的聲音,陳偉將目光看過去,正是張東興在被追逐。
追逐他的,是三個黑衣人,打扮很像保鏢。
只是這身上,相比保鏢,多了幾分匪氣,而且,保鏢應該不會拿出彈簧刀一類的武器。
“快跑!”張東興見陳偉和蘇美玉攔在面前,趕忙揮手喊道。
不想連累他們。
“……”蘇美玉拿不定主意,將目光看向陳偉。
他並沒有挪步離開的意思。
眨眼瞬間,陳偉已是從眼前消失,緊接著,便聽到慘叫聲。
原來,是其中一名黑衣保鏢,被陳偉一腳踢踹出去,腿還不幸地被自己手中的彈簧刀刺傷。
“你,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壞我們的事情。”男人抬起手,質問道。
“我只是這的客人,反倒是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拿著刀行兇,對人追逐,真不把法律放在眼裡嗎!”陳偉質問。
“法律?”男人將彈簧刀拔出,強忍疼痛,一隻手捂著傷口,另外一隻手將帶血的彈簧刀朝向陳偉狠狠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