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樓房門開啟。
蘇傾月手扶扶手,步子邁得很小,走動間,便會露出一抹花白的腿色。
她倒是不建議讓陳偉看,可總覺得害羞。
開叉開的恰到好處,無論動作幅度多大,不該露出的,絕對不會露出。
那一抹花白之色,也是若隱若現,撩撥人心。
“姐,你先坐下。”陳偉找來梳子之類的道具,打算給蘇傾月換個適合這身旗袍的髮型。
“好。”蘇傾月很服從的照做,就好像陳偉的命令是聖旨一般,不敢不從。
劉海盤到一邊,如波浪般,更顯臉型,背後長髮,同樣被盤起,整個人相較之前,看起來清爽不少。
看著鏡中的自己,蘇傾月前所未有的意外。
不僅衣裙是新的,連發型也是新的。
蘇傾月很難想象,陳偉到底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出那麼好的點子,並且,還做出來了。
從腰劃分,把女人的身材按黃金分割點展開,嫵媚動人,韻味十足。
是誘惑,是性感,是含蓄而憂鬱的美。
走動間,細長的小腿輕輕搖擺,緩緩前行,張弛有度,含蓄與開放相交接,矜持中,又帶著獨屬於女性的性感……美得不可方物。
“姐,你覺得這旗袍怎麼樣?”陳偉問。
“好,好的不能再好,我有很強烈的預感,這件旗袍一旦問世,立刻就會受到大夏,不,是全球的追捧。”對此,蘇傾月信心十足。
“是嘛?”陳偉故作吃驚道。
旗袍在前世的影響力,他是深知的。
不過這些話,肯定不能說出來。
“小偉,姐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蘇傾月扭扭捏捏道。
“姐是想拿旗袍去參賽對吧?”陳偉主動挑明。
“嗯。”蘇傾月點點頭。
“可以啊,我原本便打算,如果姐你實在想不出來的話,就拿這個去參賽。”陳偉如實道。
“看到這個,我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啊,不管怎麼想,都不可能超越的。”蘇傾月苦笑道。
不得不承認,有這麼一個全能弟弟確實令人驕傲。
可有的時候,也會讓蘇傾月深受打擊。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痛,並快樂著。
至少對於蘇傾月來說,痛,只是暫時的,而快樂,是持續的。
一時的痛,能換來持續的快樂,何樂而不為呢?
“姐,我能拍張照嗎?”陳偉忽然問。
“當然可以,不過你拍照要做什麼?”蘇傾月按照陳偉所說,擺好姿勢,十分端莊,言語中,卻透露著不解。
“因為姐你實在是太漂亮了,所以我想拍照當成手機桌布,這樣方便隨時看到。”陳偉毫不掩飾內心的想法。
現有的手機桌布,可找不出比蘇傾月更美的。
他不能讓蘇傾月永遠保持這一妝容,但至少,可以永遠留在照片中。
“誒!這,這樣啊,好啊,你拍吧,想拍多少張都可以。”端莊中,多了一抹那個時代,女子守舊的羞澀感,純情,清澈。
陳偉也發揮著,自己在拍照方面的才能,將蘇傾月美美的記錄在照片中,然後設定成鎖屏,桌面桌布,一步到位,行如流水,毫不拖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