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過頭看了看,那光線不像是手機發出的,腦海中突然顯現一物,上次看到的那個?
我叫了一聲宋池昶,沒有人應我,這就奇怪了,書房也沒有,會去了哪裡?
我的目光被桌子上的光線吸引,感覺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迫不及待的想要朝著那光源靠近。
我走到了幾步,“哐嘡”一聲提到了什麼物件,倒地發出重重的聲音,我低下一看,我不小心踢翻了放在門邊的花盆。
那股力量越來越強,拽著我心裡像是被貓爪子撓一般難受,呼吸有些窒息,雙腿不住使喚的朝著那個光源靠近。
我每挪動一步,我的心就癢癢的難受,我拽著自己的睡衣領口也不得緩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還是噩夢的後遺症沒有退去?
我走到了桌子邊上,才看清發出光線的物體,就是我曾經見過的那個翠色玉盤,那個曾經猶如灼石燙了我的手,那個時候我就覺著拿東西奇怪。
那次之後,我都沒見過這個玉盤,我以為是我自己想太多,不過就是普通的翠色玉盤,燙手也只是我臆想出來的,沒想到今晚再次見著。
他渾體通透呈現翠綠色,瑩瑩的發著淡綠色的微光,乍一看還以為就是一個夜光碟子,其實不然,夜光不會通體透亮,不會呈現柔和透徹的光纖,更加不會讓我感覺到神奇的力量。
奇怪的是,我靠近它了,反倒那股力量消失了,我傻傻的盯著玉盤,總覺得玉盤的中心好像在轉動著。
我晃了晃腦袋,是我睡太多還是我眼花了?
俯身仔細看才會發現,玉盤的中心頗為講究,中心的同色雕琢成了一座**,只是那山下開著一道門,精雕細琢的讓人一眼看不出。
歎為觀止的物件,不知道宋池昶是從哪裡得到的,他寶兒的緊也應該,肯定價值連城。
我仔細的看了看才發現,不是我眼花,那山峰真的按照順時針的方向在轉動著,只是幅度教下,隨著分針的速度移動著,難怪我很難發現。
我對眼前的這個玉盤愈加的好奇,他到底有什麼用?
我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一口氣都特別的費勁兒。不由自主的往身後的門看了看,生怕宋池昶突然出現在那裡,衝我大吼大叫。
還好,門邊沒有人,我縮了縮,手顫抖的伸向玉盤的正中央,我想要摸一摸玉盤的假山!
慢慢的觸碰到了藍光,這一次我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學上次被電到一樣,不過這一次很順利,就是觸碰到了他的光圈範圍,都沒有反應。
難道它上次見過我,對我熟悉了?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我嚥了咽口水,緊張的手都顫抖的不像話了,額頭的汗珠子都滾到了鼻尖,我吸了吸氣,一把按上了玉盤中間。
咦,玉盤的中間一展平,毫無凸起凹陷的痕跡,我才明白,原來那山峰在我的手掌心下面,它是被人雕在裡面的,從遠處看特別想在上面,只有觸控了才能感受。
這樣神奇的雕工讓我讚歎不已,沒有摸到山峰,我覺得有些可惜。
嘆息了一聲縮回了手臂,就在我剛放下手臂,玉盤的光線一下子消失了,房間驟然變暗,伸手不見五指。
看來我需要快點來開,因為我的心中的恐懼在無限制的擴大,我不只知道雲盤為什麼突然失去光線,更怕宋池昶知道我弄壞了他的雲盤找我算賬!
我剛準備轉身,就覺得脖子上一痛,還沒來得及叫喊,身體就直直的往下墜,翻了翻眼皮,失去了知覺。
我感覺呼吸堵得難受,好像是掉進了密閉空間一般難受的要死,鼻子有些發疼。
“豬!”我聽見了說話。
掙扎了好幾下猛的睜開眼睛,透亮的光纖從窗欞了灑了進來,身上俊然讓我呆滯了一會兒。
“你放手啊,好難受!”我的聲音變成的悶悶的帶著重重的鼻音。
宋池昶竟然捏著我的鼻子,故意將睡夢中的我給憋醒了,一副看著香豬睡覺的樣子,讓我十分的惱火。
他枕在我的旁邊斜斜的倚著身子,鬆開了我的鼻子,衝我笑著說道,“你的睡相真醜!”
他昨天晚上不在房間,我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事情,只要一用力後腦勺連著脖子就會覺得十分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