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兔兔忙解釋道,這要是造成殺親修羅場就罪孽了!
她把殷溫嬌整件事的來龍經過以一個局外饒角度給殷開山講述了一遍。
“是的,這是我娘給的玉鐲,祖母寫的上訴信。”玄奘等兔兔完後,從懷中掏出殷溫嬌和陳婆婆給他的玉鐲和上訴信交給殷開山。
殷開山接過物品,先將玉鐲拿起來辨認了一會,認出了那玉鐲是當年殷溫嬌出嫁的時候,他與夫人特地尋了名家定製的玉鐲,鐲子的內側還刻了殷溫嬌的名‘滿堂嬌’。
接著開啟了那封上訴信,越看越憤怒,他甚至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欺人太甚!劉賊必死!”
這時候,內廳慌忙跑出來一個丫鬟,大驚失色的喊道:“不好了老爺!夫人暈厥過去了!!”
這時殷開山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忙帶著兔兔和玄奘進了內廳,一個面色發白的中年美婦毫無反應的暈厥在地,周圍的幾個丫鬟心翼翼的扶住,又是找藥又是跑出去請大夫,一時之間整個內廳滿是慌張的丫鬟走動。
兔兔大步走上前,跪在中年美婦身側,手搭上了她的脈搏,探聽了一會,“不用著急,我有辦法能治癒夫人,還請尚書大人遮蔽左右。”
殷開山將信將疑,看著面色逐漸發白的殷夫人,他這時候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你們都退下!!”
能在內廳裡服侍的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為了就是能在殷夫人發病的時候及時的發現。雖然殷開山聲音不大,但是能在內廳裡的丫鬟們都聽到了,有序的退出了內廳。
等人全部走後,兔兔這才從須彌袋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枚丹藥,放入殷夫人嘴裡,手心聚起一股靈力,輸送進殷夫饒身體裡,幫她修復心脈。
等兔兔滿頭大汗的時候,殷夫人才逐漸醒了過來,她迷茫的看向殷開山,“我這是又暈厥了嗎?”
不怪她這麼問,這幾年她暈厥得越來越頻繁,甚至有時候走動一會,心疾就會發作暈厥過去。醒來的時候卻什麼也不記得了!
“沒......沒事了,沒事了。”,差一點點他就失去老妻了!
殷開山老淚縱橫的蹲下抱住殷夫人,他怎麼捨得讓陪伴自己三十五年夫人獨自離去?若是她自己走了,恐怕在下面也會害怕得厲害吧?他過要保護她一輩子啊!做男人怎麼可以食言?
“老爺,你怎麼哭了?難道這次我真的暈厥了很久嗎?”殷夫人有些心疼的擦拭丈夫的眼淚,跟他成親這麼多年,她就沒見過他哭成這個樣子!
“外孫拜見外祖母。”
玄奘跪到殷夫人面前,給殷夫人磕了幾個頭。
“這......這?老爺,這是怎麼回事??”殷夫人看著面前這個酷似女婿的少年,驚疑不定的看向殷開山。
難道是陳光蕊那個孽畜敢辜負她的嬌嬌?!當年求親的時候滿嘴承諾只會愛嬌嬌一人,絕對不會納妾!難道是因為她的嬌嬌生不出,所以食言而肥了??!
殷夫人越想越氣,手顫抖的指著玄奘,“陳光蕊這個王鞍納了妾......還......還讓你這個庶子上門噁心岳父岳母?!老爺!你怎麼把這樣的人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