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又酸又痛,根本沒心思跟她打機鋒。我把護身蠱還給杜晶,杜晶說:“看你們這樣子,我的護身符應該是起了點作用吧。”
我皺眉看著她,可她臉上糊著面膜,眼睛都被遮住了一半,壓根看不出什麼表情。
我說:“你要是真的是個高人,索性就露個相,別這麼把我們當猴耍了行不行?”
杜晶“哼”一聲冷笑,她一把將我手裡的蠱蟲拽過去,說:“我祖上確實有高人,可幾百年流傳下來只剩下這麼一個護身符了。”
趙風箏聽得不明不白的,譚轍給她使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你敢發誓何太太、何輝身上的蠱毒與你無關?何心可的失蹤不是你的手筆?”
杜晶也有些生氣了,她一把將臉上的面膜扯下來,露出一張不知是氣憤還是無奈的臉:“我最後告訴你一遍,我從沒有害過他們!至於相信與否,全在你個人!”
丟下這些話,杜晶轉身上樓。譚轍小聲的把護身蠱的事告訴了趙風箏,她聽了之後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趙風箏說:“這樣一來也就說得通了。你們還記得何心可用來害杜晶的那種法術嗎?開始我還奇怪,害人的法子那麼多,為什麼要選擇以血換血這種費力不討好的呢?原來杜晶有靈蠱護體,其他法子未必管用。”
趙風箏神神秘秘地看了一眼樓上,確定沒人偷聽之後才說:“我昨晚上睡不著,發現杜晶好像在何家找什麼東西。”
“她找什麼?”
趙風箏搖頭說:“我哪知道。你們還記得因為盜竊被警察帶走的那個保姆嗎?我找人打聽過了,那個女的明面上跟杜晶走得近,其實就是何心可安插在杜晶身邊的眼線。怪不得杜晶要想方設法除掉她,原來是為了方便自己行動。只是杜晶到底在找什麼呢?”
這個問題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何家宅子裡藏的有寶藏?
我跟譚轍實在累得夠嗆,索性不再想那麼多。洗洗澡,吃了點東西就回房睡覺。
杜晶許是真的對我們動了氣,直到我倆回屋睡覺,她也再沒出過房間。
等我一覺醒來,太陽已經落山了。譚轍已經起床,正跟趙風箏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我忍不住有些心裡發酸,問他們:“你們在說什麼那麼開心?”
趙風箏說:“在說二寶啊。你快把二寶叫出來我看。”
經不住他們兩口子軟磨硬泡的,我做法將二寶喚出。趙風箏一見到這麼個萌萌的小正太,母愛一下子氾濫了。拉著二寶的手噓寒問暖。
二寶似乎也喜歡她,姐姐長、姐姐短的叫,指把趙風箏哄得跟個母雞似的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