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轍很快就回來了!我有些驚異:“監控看完了?這麼快?”
譚轍搖頭:“走廊裡的監控出了問題。什麼線索也沒拍到。”
我問:“其他的呢?其他的監控怎樣?”
譚轍有些無力:“其他的需要慢慢看,保衛科的人已經在做了。”他有些頹喪地坐在一旁的小沙發上,一籌莫展,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問我:“虎哥呢?他怎麼樣了?”
我搖頭說:“虎哥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不過醫生說他陷入了昏迷,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
趙風箏走過來問:“今晚的事,你們怎麼看?”
譚轍沒說話,我說:“還能怎麼看,事實已經很明顯了。恐怕是譚澈又暴走了,打傷了虎哥,劫走了馮叔叔。”
屋子裡有片刻的寧靜,只能聽到白秋萂小聲的啜泣。
趙風箏忽然搖頭說:“也不能這麼早下定論!如果真的是譚澈,那麼他劫走馮叔叔幹什麼?”
我們大惑不解,就連白秋萂也忘記了哭泣,我們齊刷刷看著趙風箏,譚轍問:“你的意思是……”
趙風箏皺眉說:“我只是猜測,現在有兩種猜測。第一種就像劉米說的那樣,是譚澈劫走了馮叔叔,至於原因我們暫時不清楚。第二種則恰恰相反,是馮叔叔打傷了虎哥,劫走了譚澈,至於原因我們也不清楚!”
“這……哪一種聽起來都有些不可思議!”
我問譚轍:“你們不是見過坨鐸大師了嗎?他到底跟你們說了什麼?”
譚轍也有些無奈:“他說了會幫我哥,只是時機還不到,需要我們耐心等,到時候自然水到渠成!”
白秋萂滿臉是淚,她慌慌張張地掏出手機,一邊哭,一邊說:“我跟坨鐸大師打電話,我現在就跟他打電話!”
可是電話打出去之後,卻始終沒人接聽!
白秋萂接連打了好幾遍,電話裡一直是忙音。譚轍攔住她,說:“先不要打了,等天亮我就去找他!”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樓底下的引擎聲響成一片,來的人中有譚磬侗夫婦、有白家的人,還有敬茶。
敬茶勘測了現場,問了問情況,並沒有什麼新的收穫。按照他們的意思,一部分人去調取醫院所有的監控查詢出入醫院的全部可疑人員,另一部分人去調查馮叔叔,包括他的家庭、社會關係……總之能查的都要查。
當然,虎哥那裡找了專人看護,只要他醒過來,我們第一時間就會知道。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譚轍稍微吃了點東西就去找坨鐸大師。
我有些不放心,想跟他一起去。
譚轍擺手說:“不用,大師本來就說讓我單獨去找他一趟。”
我忍了幾忍,實在沒忍住,把他拉到一旁,問:“坨鐸大師讓你去找他幹什麼?”
譚轍小聲說:“你還記得我們家那一座被破壞的銅像嗎?法陣被破了,大師答應我幫我為銅像重新開光,但是此事事關我們家的興衰,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那坨鐸大師又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