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白秋萂也來了。
她十分熱情的跟在場的所有人打了招呼,不過經過了這麼許多事,我總覺得她那看似單純的笑容背後似乎隱藏了很多東西,感覺說不出的壓抑。
白秋萂見譚轍一臉疲態,就主動提出讓譚轍回去休息。
經過了昨晚的事情,譚轍哪裡還敢擅自離開?
白秋萂就說:“你哥受傷的這幾天,你幾乎每天都呆在醫院。總是待在這麼壓抑的問題人要出問題的。你今晚回去換一換心情休息一下,明晚再來接我的班?”
譚轍還是擺手:“這……許多事你怕是做不了,還是我留下吧,我沒事,你們放心……”
他們正討價還價,我的手機忽然“咿咿呀呀”地響了起來。
我一看,是趙風箏打來的微信電話,我跟譚家的人打了聲招呼,就獨自去走廊接電話。
趙風箏在電話裡說她那邊的事已經差不多了,她也定了票,很快就來和我們匯合。
我進去把趙風箏的話轉述一遍,說完又加一句:“你女朋友的電話為什麼不能打給你?明明每句話都是對你說的,卻偏偏讓我這個單身狗做你們兩口子的傳聲筒。”
譚轍掏出手機一看才發現早沒電了。而譚家人一聽說譚轍的女朋友要來,就更不讓他繼續待在醫院,一起上陣,輪番勸說,終於讓譚轍低下了他那驕傲的頭顱。
不過這倆人倒也是太奇怪,雖然表現的歡迎譚轍女朋友地到來,卻沒有一個人主動提出要跟趙風箏見面。
當天下午,我和譚轍從醫院直奔機場接了趙風箏,然後三個人又一起殺去吃火鍋。
鍋香火熱,酒長話多。我們三人自從認識邊在一起出生入死,像今天這樣湊在一起涮火鍋、喝酒的時間當真微茫。
我們先問了問趙風箏的遭遇,她卻似是有難言之隱。追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九常似乎順藤摸瓜,發現了一個邪教的分壇,不過這幫亡命之徒心狠手黑、詭計多端,趙風箏和九常跟蹤了幾次,卻被他們發現了馬腳,特意做了個套兒,千方百計引了這叔侄兩個上鉤。
好在趙風箏有紅紙小人兒護體,關鍵時刻大顯神威,助她脫逃。可九常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在逃跑的過程中,叔侄兩人被衝散,九常到現在行蹤不明、生死不知!
氣氛一下子落到冰點。譚轍問起趙風箏的打算,趙風箏悶了一口烈酒,兩頰被酒氣燻得出了胭脂紅,眼睛一眯,滿臉的殺氣:“我問過謝摶大師,他讓我先來與你們匯合。他說師叔暫時不會有風險,等咱們處理了這邊的事情,再做計較。”
我冷哼一聲罵道:“這個老頭子就是喜歡故弄玄虛,每次都是這樣,說一些雲山霧罩的話,弄得人一知半解,把我們都當成傻子耍的團團轉。他指不定在哪個地方看咱們的好戲呢!”
三個人絮絮叨叨吃到十一點半,然後才相互扶持著回了酒店。
本來以為今晚一定能睡一個安生覺,沒想到啊沒想到,大概是一點半的時候,白秋萂竟然從醫院打來了電話!
“譚轍……你們快來,你哥哥他……你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