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船上的人頓時陷入巨大恐慌,有人見黑船向猛獸一樣向自己駛來,船上僅有一半拿槳的人,見黑船撞過來,心中一急一時間竟又有幾人將船槳扔入江裡。
眼看著黑船逼近,紅船上的人一時屏息以待,除了葉天瑾,葉晚秋,素馨,桑雪,赫連青幾人船上所有的普通凡人一時間無力抵抗,只能閉眼等待命運的裁決,甚至有人閉眼等待著死神的來臨,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只見紅船在江中幾個旋轉頓時騰空而起。
凌霄竟僅憑一人之力將整個船舉了起來,只聽紅船上的人一聲尖叫,待平穩下來,待這些人發覺自己已在半空中,一時間又興奮難耐,眾人一時間竟又開始興奮了起來,那艘黑船上的人更是目瞪口呆,本來拼命划船的劃手,一時間竟忘了划船,只是仰頭怔怔的看著飛到空中的船,最前面的舵手也忘了掌舵愕然的仰頭望著飛到空中的船。
凌霄低頭見,下面的黑船停了下來,又託著紅船向前飛了數百米,到一塊確保安全的地方才將船放了下去,剛才那艘黑船上的人因為驚訝,不少人的船槳都掉入了江裡,凌霄潛入水底將黑船掉了的船槳統統撈了上來,又返回到紅船,破水而出,穩穩落入船上,將水下撈的船槳扔到船板上。
剛剛丟了船槳的人此時又重拾船槳,凌霄道:“現在有槳了大家快劃,馬上就到岸邊了。”
眾人來不及驚訝,如此千鈞一髮之際,這群人頓時又來了信心剛才丟了船槳的人此時又重新拾起船槳一鼓作氣向岸邊劃去,剛才因為兩艘船都在江中間,所以岸上的人並不清楚兩艘船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看到遠處有個黑影騰空而起,此時又有一個黑影漸漸向岸邊逼近,所有人都以為今年最先到岸又是往年的黑船,待船逼近才看清今年最先到岸邊的竟是每年最不被人看好的紅船。
岸邊觀看的人頓時一片譁然,對於紅船的到來滿是喝彩,紅船上的人見勢劃的更是來勁,牟足了力做最後的衝刺,而剛才的黑船剛剛因為丟了不少船槳速度明顯降了下來,很快便被紅船甩的不見蹤影。待黑船回來紅船已經到達終點,而且接受這每年只有他們才有的接待儀式,凌霄,葉天瑾,赫連青等人更是接受著一群人的擁簇,讚賞,如眾星捧月,剛才黑船上身形壯碩的人見狀,三步並兩步的過去推開擁簇的眾人。
那人上去便拽起葉天瑾的衣領斥怒道:“該死!你們竟敢耍花樣。”
周圍的眾人再次屏息,葉天瑾勾起嘴角在那人的手腕輕輕一捏,那人便疼痛難忍的鬆開了手,吃痛的彎下腰捂著手腕連聲道:“疼,疼,疼少俠放手。”
葉天瑾依舊抓著那人的手腕道:“到底是誰耍花樣?若是照你們這麼比,豈不每年都是你們贏。”
那人吃痛的道:“是是是,少俠說的是,我錯了。”
葉天瑾這才放開那人的手,那人揉揉手腕滿是怨念的看著葉天瑾赤紅著眼罵道:“媽的!竟敢作弄老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人話音剛落葉天瑾頓時周圍又圍上幾個壯漢,桑雪,葉晚秋見轉也圍在葉天瑾左右拔劍相向。
那人見圍上來兩個小姑娘 不由的調笑道:“呦!怎麼還找女人來幫忙?”
葉天瑾挑挑眉道:“哦~是嗎?那你試試~~”
說著桑雪,葉晚秋左右一個出擊眨眼間便將靠近自己的兩個壯漢放倒在地。眾人見狀頓時發出更大的唏噓。更是覺得這幾個人不簡單。
那人見來人不善,罵道:“媽的,你知道老子誰罩著嗎?”
葉天瑾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道:“管你誰罩著,爺爺怕你?”要知道打嘴仗葉天瑾可是從未輸過。
那人被葉天瑾一句話懟的無話可說,那人臉一陣紅一陣青,突然笑道:“小兄弟,我看你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葉天瑾環臂仰頭傲嬌道:“哼,是又怎麼樣?”
那人冷笑道:“眾所周知這裡的龍舟比賽只能是江州的人參加,若是外人參加比賽結果無效,我看他們是窮瘋了吧,才會找外人來參賽。”
那人此話一出周圍又是一片譁然,葉天瑾冷笑道:“哼!輸了就是輸了,你管誰參加比賽,你們若是輸不起,我卻你們還是趁早別參加比賽,輸了就喜歡和人打嘴仗有意思嗎?我告訴你爺爺我打嘴仗比劃龍舟可厲害的多了。”
那人:“……”
後面的隊伍也陸續回來,心中本就不滿這支年年輸的隊伍,今年竟的了第一,便也開始見縫插針,有人也開始順著剛才那人的話開始叫囂,有人喊道:“就是,他們是誰?憑什麼參加我們的龍舟比賽。憑什麼讓一群外人得到獎金。”一群人喧喧嚷嚷得理不饒人,而剛才和凌霄等人一組的那一群人,此時也因為理虧不敢吱聲。
就在眾人喧喧嚷嚷之時赫連青站出來傲氣的道:“龍舟比賽是我赫連家贊助的,銀子是我赫連家拿的,我赫連家想讓誰參加就讓誰參加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這是葉天瑾第一次見到赫連青如此的男人,這一刻他甚至覺得赫連青身上發出聖潔的光輝,桑雪更是被此時的赫連青迷得一塌糊塗。
眾人這才認出了赫連青眾人唏噓道:“原來是赫連公子。”
眾人見赫連青出來,雖心中有不滿,但也憋在心裡,誰讓有錢的便是大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