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文景深吸一口氣，將剛剛差點暴走的精神力收了回來。
他轉眸看向莫虞，陡然心神一顫。
莫虞依舊完好無損的站在噬魂劍上。
甚至，他剛才的精神力攻擊對她沒有產生半點影響。
怎麼會這樣？
只有精神力比他還強悍的人才有可能做到……
難道，莫虞已經達到這樣的境界了？
這怎麼可能！
他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在機緣樓九樓修煉。
那裡有著最得天獨厚的修煉環境，再加上他的純淨體質，和修煉的《破天無敵神功》搭配，他的修煉速度極快，在精神力的修煉上，他甚至可以達到渡劫期的強者程度。
可在這個莫虞面前，居然無效！
她這個來自從五品剛剛晉升上來的宗門中弟子，怎麼可能比他修煉的速度還快！
這不科學啊！
莫虞雙手負在身後，衣袂獵獵作響。
她的神情是那樣的淡漠，彷彿世間萬物一切都不曾進入她的眼中。
她脊背挺得筆直，絕美的容顏在白雲中若隱若現，飄飄欲仙，彷彿隨時都會羽化昇仙。
衛文景瞳孔驟然放大，彷彿看到了此生從未見過的美景。
“你能不能不要走……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你，我感覺，你知道答案……”
修煉……
天道……
他觸碰到了某些規則，但是遇到了瓶頸。
他拼了命想要衝出這種規則的桎梏，看到本相，可怎麼都做不到。
他真的需要幫助。
而面前的莫虞，大概是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