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看著她。
“你怎麼……”
莫虞笑了笑，“如果我告訴你，整個修真界都是一場騙局呢？你信不信？”
男人像是捱了一拳似得，跌跌撞撞連連後退幾步，口中低聲輕喃。
“騙局……”
“我早就感覺到……”
看著他宛若癲狂的樣子，莫虞就知道這裡的殘垣斷壁是怎麼來的了。
大概是他在絕望之際，癲狂至此毀掉了一切。
男人忽而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這天啊，要亡天下所有修士，是要……”
莫虞輕聲打斷他的話，“你是老死的嗎？”
男人忽而聲音一頓，陡然扭頭朝她看去。
即便只是靈魂體，也能看到他眼底的猙獰和血絲密佈。
“你怎麼知道？老死？呵呵，不，我是自殺的，既然無法突破，我可忍受不了老死在這具軀體裡的感覺，你是什麼人？我感覺到你的精神力很強大，你的靈魂很古老……”
莫虞聲音輕飄飄的，竟然比男人這靈魂體的聲音還要顯得空靈虛無。
“我是被第八十二道雷劫劈死的。”
男人像是又捱了一拳，他怒目圓瞪，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什麼？根本不存在八十二道雷劫！怎麼可能……這世上僅僅只有八十一道雷劫，只有……”
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絕望地仰天怒吼。
他又哭又笑，整個人顯得越發瘋狂。
“哈哈哈……這天地之間啊，就像是一個棺材，我們這些修士，不論從哪條路上往天上爬，都會觸碰到棺材的頂部，出不去，哈哈哈，根本出不去……”
莫虞面無表情看著面前的男人，“如果我說，我有辦法出去呢？”
一句話，瞬間令男人的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緩緩將渙散的目光聚焦落在莫虞身上。
“你還抱有希望？”
莫虞頷首，“當然，而且，已經有所突破。”
“你只剩下一縷神識尚且留在天地間，安息吧，等到我解決了這些事情，一切都會好的。”
在白柔靜出現前，她根本不會抱有這樣的想法。
打破這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