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心的笑著。
“大紅的結婚證在我抽屜裡鎖著,不管怎麼說,我們是合法夫妻呀!偉大的人民**在我身後站著,群眾也在我這邊,輿論也在我這邊,一個小小的遠山……哼!不服讓他試試!”
他躍躍欲試的樣子,臉上竟是一副喜悅的神情。
冷月沒想到李民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不知道她的丈夫是傻還是擁有大智慧,她只能用嶄新的目光重新審視她的丈夫,重新定位這份早已轉化成親情的一種愛。
她看著他,忽然就感到自己淚盈於婕了。
“別哭哇,月兒!”
李民有些驚慌的看著她。
“我知道你生來多情,如果對這麼長的一段感情不追悼,不掉淚,那你倒是太寡情了。”他笑了笑,繼續說:“過去,有人看見白布就哭,因為它可以白,也可以黑。現在,有人看見岔路就哭,因為它可以左也可以右。”
噗的一聲,冷月破涕為笑了。
“雖然你說的亂七八糟的,但,我沉浸在你強大的氣場裡。”她笑著說。
“哈!”
李民大笑了。
“命運不是說換就能換的!”他得意的笑著。“我們在彼此的心中,已經是抹不掉的記憶了。我們怎麼能忽略掉彼此的存在呢?我們的愛很脆弱嗎?不管明天多遙遠,我們都是彼此的影子。”
……
“月兒,”
他俯下頭,想吻她。
冷月立刻把頭一偏,閃開了。
李民的眼裡掠過一抹受傷的,深刻的悲哀。
他按捺住自己,大聲的說:“有本事的當老闆,沒本事的擺小攤,不三不四的去上班。按理說,我也是個有本事的。這樣哦,我再詳細的向你推薦一下我自己,讓你對我有更深的瞭解,讓你從心裡愛上我。”
他笑著。
“我是一個好男人!首先,我厚道。我從四歲開始,在蜜罐里長大。歷經幼兒園,小學,中學一系列歷史階段,我一直在學習上,生活上幫助別人,從來不動手欺負那些比我小的孩子。”
“我聽你媽說,你發育晚,打不過別人。”
“哪有?”
李民大笑。
冷月也笑了,她說:“我以為,你是在說自己的美中不足,哪有這樣無恥的誇自己的呢?”
“那是因為我正直,實事求是呀!”李民爽快的說:“我從小就愛憎分明,嫉惡如仇,從來不學歪的邪的。就是隨便坐車不買票,也要把剩下的錢交給老師。還有,我熱情,勤奮,好學……”
“還好色。”冷月介面。
撲哧一聲,李民又笑了,屋內的氣氛好祥和。
李民趁熱打鐵,繼續說:“作為一個好男人,我有必要把我的優勢,特點,特徵,習慣,以及對手天敵,對我心愛的女人做一個詳細的彙報。”
“還對手,天敵?”冷月的眼珠睜的好大好大。“以為自己是生物哇!”
“可不嘛!”
李民在笑,眼睛在笑,眉毛也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