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們現在看上去的樣子非常的不自然,不僅沒有精神不說,而且爪子好像受了傷一樣。站了一會兒就趴下去了。
作為動物,它們不能說話,但是它們有感受,也有靈性。
這個時候,它們抬頭看了他們一眼,並且輕輕叫喚了一聲,這個聲音中似乎包含了很多東西。
鹿緋趕緊彎腰蹲下來,遲勳扶了她一下,兩人先是開始檢查這兩隻阿拉斯加的爪子,摸了摸,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但是用上一點點力氣,它便立刻將爪子縮回去了。
遲勳臉色沉了沉,鹿緋也是滿臉心疼,再去試探性的把爪子拉回來,看了一下它的腳底。
如果他們不是有經驗的人,以及他們也看到過被這樣虐待過的寵物,根本就不會發生。它們的腳底有針眼。
這種細細碎碎的疼痛,並不是會很明顯,但是稍微用力觸碰上,比如踩在地板上或者被誰捏一捏,都能夠感受到疼痛,偏偏這種傷不打眼。而且就算被發現了也很有話說,比如它們太皮,說不定就踩到什麼,這才傷到了爪子。
看到這樣的傷之後,遲勳和鹿緋又開始在奧斯卡和毛毛身上摸來摸去,看看還沒有沒有其他地方有傷,緊接著就發現它們茂盛的長毛底下有幾處禿了的地方,這很明顯絕對不是自然脫落,因為那一塊皮肉,帶著一點點血跡。
同樣也是因為隱藏起來是非常很難以察覺到的傷口。
被摸到了之後它們似乎是因為疼痛,也有可能是因為不安開始動彈起來,同時叫聲也變大了一些。
但是它們是他們一手調教起來的,自然也有辦法能夠安撫它們。
好不容易等它們平靜下來,在打算繼續做檢查的時候,保姆的聲音突然從他們背後響起。
對方的聲音中帶了幾分試探,“剛才在外面聽到叫聲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遲勳冷冷回應,“它們叫喚兩聲難道不是很正常的嗎?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不會叫喚的寵物才是有問題的吧?”
他的話,似乎意有所指。但是大概也只有心虛的人才會因為聽到這個話而慌張。
鹿緋此刻就在她臉上看到了這樣的情緒。
火氣一下從胸口中爆發,但是剛準備站起來的時候被遲勳一把拉住。
“你幹什麼!”她怒聲質問。
那名保姆似乎也被嚇了一跳,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焦急。
遲勳沒有回應鹿緋的聲音,而是讓那保姆趕緊離開,關上門之後他才說,“我知道你猜測是保姆做的,我也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我們沒有證據,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把它們帶出去做個檢查。”
“這些皮外傷都算是小事,我們不能確定她有沒有給它們餵過什麼不能吃的東西。”
這麼一說鹿緋也來不及去關注那名保姆的事了,趕緊拉著遲勳起身,“我們快走吧!”
但是因為兩隻阿拉斯加爪子都受了一些傷,雖然不是嚴重到完全不能行動,但是走起來還是有一定影響的,遲勳和鹿緋越看越覺得心疼,他們完全不是把這兩隻狗當做寵物,很普通的去養著,也要把它們當做家人。
特別是遲勳,奧斯卡已經跟在他身邊很久了,本身動物的壽命就不是很長,現在奧斯卡的年紀已經不小了,竟然會在外面受到虐待,他越想臉上的情緒越是陰沉。
然後就在他們護著兩隻狗狗走到外面的時候,發現保姆有些坐立不安的坐在外面客廳的沙發上,看到他們走出來之後立刻過去,然後眼神掃了一眼,兩隻阿拉斯加,趕緊開口問,“你們這是要把它們帶出去散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