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聽著朱皓的話,連忙開口道:“那好,既然皇弟累了,那我們回屋休息吧!”
兩人回到房間之中,剛剛坐下,朱由校身邊的魏忠賢便開口道:“太子殿下,你不是對奴才說等五皇子來了,要向五皇子問問大火案的經過嗎?”
朱由校一拍腦門道:“你看我這個腦子,對了皇弟最後大火案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皇兄說說唄!”
朱皓聽著朱由校的話,便將大火案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就在朱皓講完了之後,朱由校深深嘆了一口氣,仰天喃喃道:“母后,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兒臣是做錯了什麼事情,讓你不滿意了嗎?”
朱皓看著朱由校的樣子,微微也有些動容,看來在那個老妖婦面前,自己的這個大哥過的也並不輕鬆!
這樣想著,朱皓拉著朱由校的衣袖撒嬌的安慰道:“大哥,大人的世界我們不懂,只要我們自己開心就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
朱由校被朱皓的話所打動,伸手揉了揉朱皓的頭道:“皇弟,其實皇兄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你,如果能選擇,我寧願像你一樣做一個普通的皇子,再也不願意做東宮這座牢籠裡的籠中鳥,再也不想成為父皇和母后之間爭鬥的工具!”
朱皓聽著朱由校的話,心中一驚,朱皓怎麼也沒有想到朱由校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看來朱由校並不是一根筋的鋼鐵直男啊,他應該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只是不善於表達而已,其實心裡面什麼都明白。看來歷史上說自己這個大哥玩物喪志,恐怕有失公允,大家看到的可能都只是假象,這後宮之中最善於隱藏的應該就是自己這個大哥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入戲太深,導致最後登基以後大權旁落,讓天下分崩離析。
朱皓聽著朱由校說的如此坦誠,朱皓也難得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看法道:“大哥這一切都是皇后所為,她是個壞人,大哥你以後還是離她遠一點吧!”
朱由校聽著朱皓的話微微搖頭嘆道:“皇弟,你不知道,其實母后也是個可憐人,我總能看見在沒人的時候,她在偷偷的哭泣!我知道她那是在想父皇!世間的男歡女愛實在是靠不住,還是我做出了的木雕最可靠,他們永遠都會陪著我,不會離開我!”
朱由校的話說完,朱皓終於明白了朱由校為什麼會那麼醉心於手工製作,自己這個大哥太缺乏關愛了,難怪對他細緻照顧的魏忠賢最後能夠掌握大權,看來以後自己要多給自己這個大哥點關懷,千萬不能讓魏忠賢這個包藏禍心的傢伙再有掌權的機會!
兩兄弟正在閒談,門外走進來一位高瘦的太監,進屋後便高聲喝道:“陛下口諭!”
兄弟倆聞言,連忙起身跪拜,等待那太監宣讀口諭,那太監自然知道眼前的是太子儲君和皇帝最喜愛的五皇子,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立刻便說道:“陛下說:‘這幾日天氣很好,明日將帶領太子殿下和五皇子外出狩獵,順便考校太子殿下和五皇子的弓馬騎射,讓太子殿下和五皇子,今日好好準備,早些休息!聖諭畢!太子殿下、五皇子,地上涼快些起來吧!口諭送到了,太子殿下和五皇子,有沒有什麼話讓奴才帶給陛下的?如果沒有,那奴才這就回去向陛下覆命了!”
兩兄弟站起身,互相看了一眼,便都對著那個宣讀口諭的太監搖了搖頭,那太監便道了一聲奴才告退,便離開了東宮。
聽著父皇要準備明日狩獵,朱皓也沒有心情在東宮待下去了,便對朱由校道:“大哥,父皇讓我們好好準備,小弟現在得回去準備了!大哥你也準備準備吧!我們明日見吧!”
朱由校聞言有些不捨的拉著朱皓的手,但是朱由校知道即使不捨也不能違抗父皇的命令,只能說道:“皇弟慢行,我們明日見!”
朱皓回去之後,便想著此行自己老爹的考校,心中暗想幸好自己早先學過騎馬,否則這明天別說考騎射了,自己能上去馬就不錯!可憐自己的C1駕駛證,竟然在這個大明再無用武之地!
隨後朱皓想著明日自己老爹說的考騎射,估計是不會讓自己和自己大哥親自上場,畢竟他們還只是孩子,說是考他們騎射不過是給出去狩獵找個藉口而已,否則估計那些大臣們又要上書勸自己老爹不要玩物喪志。
如果自己老爹不讓自己和自己大哥親自上場,估計很大的可能性會讓自己和自己大哥的隨行人員進行比試,這樣的話,看來自己得早作準備!
朱皓這樣想著,便叫來了他現在唯一能夠指揮的武將型人才時遷,時遷聽到朱皓的命令後很快就來到了朱皓的面前拜倒:“小的時遷,參見殿下,不知殿下這麼急召小的是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雖然朱皓對於這個只在梁山排名107的時遷,武藝上沒有報過太大的希望,但是還是不死心的問道:“時遷,明日父皇讓本皇子和我大哥一同隨他去狩獵,順便要考校弓馬騎射,你的騎射如何啊?”
朱皓抱著死馬當著活馬醫的心態問時遷,並不是朱皓有多想贏了明天的比試,他只是不想自己輸的太慘,畢竟太子身後有郭皇后支援,不知道會給太子身邊安插了怎樣的高手。正因為這樣大的擔心,朱皓這才會這麼急的召來時遷,向時遷詢問武藝的事情,這朱皓此刻也算是病急亂投醫的一種表現。
時遷並沒有朱皓想的那麼多,不過聽著朱皓問他武藝的事情,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這,這個嘛,小的武藝稀鬆平常,弓馬騎射更是一竅不通,如果要是比輕功,小的倒是能夠為殿下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