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川被矇住了雙眼雙耳,正坐在一車廂裡,因為路途顛簸,身子被抖宕的上下起伏。
他左手按在一名女子的腦袋上,那女子跪在一旁,整個頭都埋入他的胯間,不斷吞吐嗚咽。
那個女子正是之前為古川送面具又慘遭蹂躪的人,不過這次全身都套上了衣衫。
作為對一名即將去皇城為更上層的人物表演的人的獎勵,官方特地把這個女子賞給了古川。
換句話說,古川對她擁有著絕對的支配權。
雖然古川被遮住了雙耳雙眼,但對於自身的處境還是有所猜測,依稀感到自己所在的這個車廂極為狹窄,兩人之間最遠連半掌都挪不開,外面的車門定是由鐵鏈鎖住,依稀之間可聽到金屬摩擦的尖銳聲。
快感過後,古川捧起那女子的臉頰,透過遮眼物,注視面前問到:“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我叫涕四。”女子結結巴巴地說到,聲音因恐懼而顫抖。
古川皺起眉頭:“好端端一個女子,怎取了個鄉農庶男的名字。”
“我本出自貧苦人家,從小愛哭,排行老四,父母沒什麼文化,便喚我作此。”涕四見古川皺眉,心慌更甚,眼裡又有淚水欲出。
“嗯。。。”古川沒有多做評價,頓了一會兒,突然笑起來:“你想逃出去嗎?”
“想!”涕四這次答的挺快。
“我教你一法,你照做即可。”古川狡黠一笑,將涕四往自己身邊拉了拉,耳語片刻。
古川所在僅是車隊一節,整個車隊像古川這樣的車廂共有五個,都被鐵鏈封住,黝黑的鐵鏈閃著微光,看起來是一種不俗的靈器,隊頭尾皆是戰車模樣,外表猙獰粗獷,各有四名鐵甲守衛牽一虎豹形狀的靈獸沿簷而立,鋼盔之下皆是陰寒神色。
車頭戰車中有一人嬉笑說到:“黃爵爺,您說咱們這次押的這一批人中有幾個夠看的。”
一留著長鬍的老人呵呵一笑:“王副閣主,難不成螞蟻群中你也得撿個高矮胖瘦。”臉上神色倨傲,言下之意是這一群人不過均是螻蟻而已,在他心中都是一樣。
“黃爵爺說得對,您的巍峨巨人出場,便是來一千一萬個這種人也不過是您腳下的一堆爛肉而已。”王副閣主一臉堆笑。
黃爵爺微笑不言,神色愈傲。
正這時,突然車隊整個的一震,接著小抖不斷,似是有什麼人正在撞擊著車子。
門口一侍衛探出頭來,恭聲說到:“爵爺,副閣主,二號車有動靜,像是有人在打鬥。”
“打鬥?”王副閣主皺起眉頭,心想:“一個人在車裡還能打鬥?還是和侍女打鬥?料想這兩人也都不起來啊。”心中萬分不解。
黃爵爺說到:“去看看,若真是誰不長眼,不老實,直接辦了就好。”
車隊停下,兩官為首,身後陳列四衛兵,看向那二號車廂,二號車廂正是古川所在,只見那車廂左右上下搖晃,時時右門轟隆一聲,似有人撞了上去,左門又是砰砰兩響,像被誰踢幾腳,倒真像有兩個人在裡面打鬥。
“開門!”黃爵爺怒喝,心想:“這渾小子當真欠收拾。”
兩旁侍衛整齊跑去,扣住門邊機關,一用力,鏈子盡數卸下,嘩啦一聲掉在地上,再扣住另一處機關,將大門開啟。
這門乃純精煉銅鐵打造,又厚又重,若不開啟機關,靈境之下怕無人能開,這兩名侍衛都是士境巔峰實力,兼修煉體,饒是以他們的臂力,開這扇門時也吃力萬分,整個臉都漲紅了,那門卻也只是緩緩挪動。
大家本以為這車間裡有人打鬥,兩旁侍衛都已同靈獸擺開陣勢,隨時準備出手,哪曾想竟是另一番光景。
車內兩人,均是披頭散髮,垂至前胸,讓人辨別不了是男是女。
穿女士花衫的人跪在地上被矇住眼耳的人狠狠抽著巴掌,聲音清脆有力,但細細看去卻發現並無憤怒之意,雖然下手極重,但打在臉上軟綿綿的,並未造成真傷。
黃爵爺見此勃然大怒,本以為是什麼龍爭虎鬥,原來是鬥手調教婢女,心中大生不快,大喝:“把這兩人拉開,女的就地處死,男的套上鎖枷。”說完揮袖轉身便走。
侍衛聞令,上去強行將兩人拉開,擲在地上。
說來也怪,侍衛本以為要想控制住這兩人要大費一番周章,畢竟聽聞那男子可是新任小丑,連戰三十場無一敗績。
可哪曾想,眾人前去捉拿男子時,他雖有所掙扎,但毫無力氣,撲打也是軟綿綿的,竟同女子撒潑無異,那女子更不用說了,直接放棄抵抗,一副任君宰割的樣子。
眾人雖心覺有異,但見黃爵爺之前大發怒火,不敢耽誤太久,便急急給男的套上枷鎖,一巴掌把女的呼在地上,接著一矛刺下,直穿女子胸膛,血濺四地。
拔起長矛,推著男的進入車間,車隊又風塵僕僕地離去,驚起一地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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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車軲轆的聲音吱呀吱呀地走遠,這一片空間又陷入了寂靜,只有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那女子躺在地上,創傷處還在汩汩地湧著鮮血,整個人已經完全沒了血色,像是一具死屍,一動不動。
“木婉姐姐,你看這裡有個女人誒。”一道稚嫩清脆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