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運功為大小姐療傷,用你的內力將她躁動的真氣理順。”夜凌看著面前慌亂無措的凝華冷聲道,而他下一刻從白玉珠頭上拔下一根金釵挽起他的手腕……
“好。”凝華立刻將大小姐抱在一旁的床榻上,他盤膝而坐凝起內力雙掌放在大小姐的後背,凝神聚氣將自身的純陽內力渡給大小姐。
此時,侯在外面的連嬤嬤猶豫了再三還是走進了屋內,當她看到這一幕出現的時候,她頓時震驚,只因看到太子妃娘娘完全昏迷一旁的凝華在運功,而她轉頭看向一旁的夜凌,眼中帶著驚愕,因為她看到夜凌挽起他的衣袖露出蒼白……不,應該說蒼白的手臂上似是爬滿了藤蔓一樣的黑紫色,讓她看後背發寒。
“出了什麼事情。”她看著夜凌問道。
夜凌向來不露真面目,出了偶爾露出的一雙手外,對於他身體的任何都不曾外露過,此時,他右手握著金釵,左手的衣袖已經被挽起露出似是滿是毒紋的蒼白手臂,金釵瞬間劃破了他的手腕,隨著手腕的傷口出現流下黑綠色的血滴落在一旁的瓷杯內,這樣的血跡顯得非常詭異,立刻屋子裡就充斥著一股異香。
“到底怎麼一回事?要是太子殿下回來看到太子妃娘娘這般,定是無法交代的。”連嬤嬤看他們不理會自己,她很慌張的問著。
“不礙事。”夜凌冷冷出聲,話間,他將金釵上面沾上他的血跡在袖內輕拭掉,他將金釵放在桌上的下一刻一雙紅眸頓時閃了閃,只因他在金釵的內側看到了一行字……
“那就好。”連嬤嬤聽後鬆了口氣,可一轉頭看向昏迷過去的太子妃娘娘,她又道:“你們定要趕緊照顧好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怕是很快就要回來了。”
夜凌什麼話也沒有說,他端著滿是他自己的血的杯子來到床榻前,他伸手輕輕地掰開白玉珠的唇瓣,然後慢慢的將杯中屬於自己的血喂她服下。
“有用?”凝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沉聲問道。
“有。”夜凌冷聲回應道。
凝華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夜凌,便不在說話……
就在連嬤嬤很擔心太子殿下回府看到太子妃娘娘這樣子而震怒時,太子風夜寒還真的回到了總督府,只是在他滿心急著要見白玉珠的時候卻被暗衛阻攔下了腳步。
“出了何事?”一襲黑色錦袍的他站在原地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暗衛冷聲問道。
“回稟太子殿下,今天發現拓跋寒去見了獨孤景,而後獨孤景去見了太子妃娘娘。”暗衛立刻畢恭畢敬的回應道。
“拓跋寒去見了獨孤景?”風夜寒的眼眸瞬間冰冷,他冷聲道:“夜凌可在太子妃身邊!”
“夜凌一直都不曾離開過屋子,連嬤嬤也在。”暗衛立刻回答。
“拓跋寒去見了獨孤景之後又去了哪裡?”風夜寒冷冷的問道。
“回到了他與夜凌居住的院子,不曾外出。”暗衛忙回答道。
“下去。”風夜寒一邊說著一邊大步朝著他們居住的屋子走去,果然獨孤景前來就是又目的的,他一點都沒有料到,拓跋寒前來去見獨孤景絕對不是偶然,看來玉珠身邊真是充滿了危險。
然而,當他回到屋子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他臉色大變,厲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