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多久?”不等連嬤嬤把話說完,風夜寒沉聲問道。
“一整天了。”連嬤嬤立刻回答道。
“一整天你們竟然說沒事!”風夜寒頓時怒道,他看向夜凌道:“要是她有個好歹你難辭其咎。”
“我敢保證她沒有一點事情。”夜凌下一刻堅定的回答風夜寒。
風夜寒狹長的鳳眸帶著揪心的緊張看著昏迷不醒的白玉珠,看著她臉上的冷汗,他拿起一旁的帕子輕柔地為她擦去臉上虛汗,他頗為自責道;“我真不該單獨將你留在這裡。”
事實上,他是不相信他們任何人,除了白玉珠,誰會知道他們之間又因為什麼利益在隱瞞些什麼,她明明好好的卻忽然就病倒,湊近了他甚至能夠嗅到她身上的藥酒氣味,雖然屋內點了安神香卻並沒有瞞住他。
他的手放在蓋在她身上的錦被之上,手放在的位置便是她的腹部上,他大概知道了一些事情。
如扇的睫毛微微輕顫著,緊接著便是倒抽了一口冷氣,白玉珠剛醒來就又痛的要昏死過去,但在她看到面前風夜寒之時,她不斷的壓抑全身充滿的痛苦,看著他微喘息言道:“你回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當風夜寒看到白玉珠醒來的時候,他帶著擔心的問著她。
風夜寒的直接開口讓白玉珠心裡越發難受了一些,她輕聲道:“也沒什麼大事。”
“我說過太子妃是毒蠱發作,為何太子殿下還要如此來問太子妃,難道是覺得我在欺騙嗎?”夜凌頓時語氣冷冷地問著風夜寒。
白玉珠立刻就懂了夜凌這話裡的深意,她忍著劇痛道:“你都問過夜凌了怎麼還來問我,好了,你也別多心了,我是蠱毒忽然發作,我這麼痛苦你們就別給我添堵了。”
“我的錯。”風夜寒立刻就對白玉珠認錯,他忙道:“我不該離開你的……”
“是我讓你離開的,怎樣,找到了嗎?”白玉珠不等風夜寒把話說完,她問道:“還是沒能找到?”
“一無所獲,不過淮北城還沒有找完。”風夜寒看著白玉珠如實回答,猶豫了一下又道:“不過我在回府之時遇到了一人,她說她知道孩子的下落。”
“誰?”白玉珠一聽風夜寒這話立刻就追問道,“既然知道孩子的下落就該立刻去把孩子帶回來才是。”
風夜寒轉頭看向連嬤嬤和夜凌沉聲道:“你們先退下。”
“是。”連嬤嬤恭敬的應下聲離開。
夜凌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就走。
連嬤嬤和
“太子殿下在意之事與妾身見大小姐並沒有什麼衝突。”杜夫人這次不再稱呼娘娘而是喚大小姐。
“你怎麼知道本太子在意之事而非是衝突?”風夜寒冷冷地問道。
“妾身揣測出來的答案。”杜夫人很淡然的直視著眼前太子風夜寒,傍晚很短夜幕已是降臨,她又道:“正好,天色已黑,妾身正好可以不著痕跡的跟隨太子殿下見大小姐。”
“你怎麼知道大小姐就是太子妃。”風夜寒這才忽然想起一個問題,當初他拿玉珠去見杜夫人的時候,杜夫人絲毫都沒有懷疑過玉珠,更過的是直接說出了太子妃的身份,他不相信玉珠的身份會是門人所能如此清楚的,畢竟她可不是無心門主要之人。
“很簡單。”杜夫人不急不緩的望著太子風夜寒,意味深長道:“妾身可以為太子殿下解太子殿下所想知道的任何事,當初太子風夜寒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