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總是防不勝防。”白玉珠雙手捧住風夜寒的俊容,但想了想他都這麼說了,她再繼續打擊他也沒必要,而後安慰道;“不過,你辦事我安心,你都這麼說了,那麼定是沒有後顧之憂。”
風夜寒溫柔一笑,看著白玉珠道:”嗯,你放心。”
“側妃怎樣了?你還不去看她嗎?”白玉珠這兩天都在為月兒一事煩慮,此時兩人間氣氛冷了下來她便主動找了話題。
風夜寒微微驚訝了下,他凝視著她道:“我知道你這幾天生氣都是因為月兒,我又豈敢去看她呢。在說了,我也沒打算去看她,我只想要你。”
白玉珠知道他說的不是客套話,而她此刻也不想隱瞞自己的心緒開口對他道:“我不喜歡她,更不喜歡你單獨去見她,甚至我希望你永遠不去見她,只要在我身邊。”
風夜寒狹長鳳眸中的疼惜更烈,他在她的臉上落下幾記親吻,眉目恭敬道:“是,遵命。”
白玉珠燦爛一笑,他這話對她來說最受用。
幾個時辰過後,子心進宮了,這讓風夜寒驚訝了一下,白玉珠看向他道:“我要和子心單獨聊聊,你先去看看奏摺什麼的,晚膳我等你回來。”
“好。”風夜寒沒有問些什麼就同意了下來,只是臨走他看著子心的眼神分外深邃。
風夜寒前腳一走,白玉珠看向子心沉聲道:“東西帶來了嗎?”
一襲深紅絡紗裙,婦人髻上三支金閃閃的金釵讓她顯得雍容華貴,美麗面容,一顰一笑皆是端莊大方,子心看向身後紫兒,從紫兒手中接過一個綢布包裹著的匣子恭敬遞給白玉珠。
白玉珠伸手接過,然後開啟,裡面有她所需的藥材之外,還有幾本冊子。
“李力待你如何?”她示意子心坐下問道,子心風塵出身,媚術定是沒話說,她想配合自己的香包李力現在該很喜歡子心才是。話罷,她微頓了下改口問道:“不對,是蕭王一家對你怎樣?”成親那天,她怒上心頭的一攪和,子心在蕭王府肯定很尷尬。
子心恭順回答道:“相敬如賓。”
“不應該的,我給你的香包你都沒用?”白玉珠驚訝的言道。那香包可是她專門為子心配的。
“有是有用,但並不是很明顯。”子心輕聲回應。
白玉珠近些日子忙的焦頭爛額,根本無暇去管子心的事情,這兩天因為月兒一事堵心不願想其他的事才想起了子心,其實她知道一些子心的事,那就是蕭王府對子心還算好,畢竟他們要顧及自己這層關係。至於子心嘛,李力對她還真是相敬如賓,大婚當晚是在同一個屋子,至於真正的同房沒就難說了。
“他不喜奴婢身上的香,反倒更喜歡另外一種香,近乎痴迷。”子心小心地說道。
“近乎痴迷?”白玉珠驚訝了下,她也喜歡一種香,那就是風夜寒身上的龍誕香,她也近乎痴迷,只有喜歡一個人亦或者真的單純喜歡一種香,不然怎會有痴迷程度呢。
“什麼樣的香?”她問子心。
子心在白玉珠話落,她從袖中拿出一個紅色袋子,她遞給紫兒道:“這是奴婢在他品香的時候悄悄拿來的,奴婢在想要不要娘娘從新給奴婢配香包。”
紫兒先接過子心給她的袋子,她遞至鼻下輕輕嗅了下,當即驚訝出聲道:“咦,這香和小姐身上用的香是一樣的。”
子心立刻驚訝的看向白玉珠,心思百轉千回,眼中劃過一道了悟許是瞭解到了什麼。
白玉珠驚愕,她接過紫兒遞過來的袋子,聞了聞,她驚訝道:“還真是和我喜歡的香一樣,這怎麼會呢?我的香是獨門配出來的,外人是不可能有的。”
奇怪,李力……她不喜歡李力,純粹是因為他是蕭王的兒子。可是他怎麼會痴迷自己身上的這種香呢?仔細的回想了一番與他相見的情況。她緊鎖眉頭,她這才發現,每次他看自己的眼神總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情緒,苦澀,無奈,複雜,他怎麼會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神情呢?
不要殺她……這是拓跋寒他們當時想殺了自己時,李力慌亂的喊道,他這是明顯的想要保護自己。可他為什麼要護著自己呢?她是打傷了他的人,羞辱了他的人,並且,最重要的還是仇人,他殺了自己才對,而不是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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