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是松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幫你是應該的,況且葛東這些年做的事情越來越過分了,也該讓他老知道知道他兒是個什麼德行了。”柳洪濤笑笑說道。
“李伉,你給我『交』個實底,葛東身體真的沒什麼事吧?”柳洪濤不放心的問道,下午葛東的表現也太過駭人了。
“他的身體肯定沒事,就是之前讓他受了些苦,他才變成那個樣的,如果他的意志力夠強,能夠『挺』過這一關,對他來說說不定還會有好處的,受了這次苦後,估計滿清十大酷刑什麼的對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了。”李伉笑笑說道。
雖然李伉說的輕鬆,卻讓柳洪濤和張行松聽得頭皮一陣麻,滿清十大酷刑是什麼他們雖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想想那個朝代嚴酷的刑罰,能夠稱得上十大的,必然極其殘酷,而李伉的意思是葛東受得苦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厲害,也難怪葛東見到李伉後會嚇得屎『尿』橫流了。
“李伉,你肯定葛東身體不會有什麼問題?”柳洪濤鎮靜了一下心緒再次問道。
“肯定沒問題。”李伉很篤定的點點頭說道。
“老弟,你是怎麼辦到的?”在一旁一直當聽眾的張行松不由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老哥對華夏武術界知道多少?”李伉問道,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他也向給柳洪濤和張行松透『露』點東西,當然這些東西也不是什麼秘密,比如在金三角的時候,張蘇泉對先天之體和先天之體就十分清楚。
“呵呵,老哥我就是一個做音樂的,對武術界瞭解的還真不多。”張行松笑笑說道。
“洪哥呢?”李伉又問柳洪濤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老弟你說說看。”柳洪濤搖搖頭說道。
“這麼說吧,華夏武術博大『精』深,我們平時雖然有些誇張,但是那裡面描寫的武功有些在古代是真實存在的,比如飛簷走壁,開碑裂石,又比如那些神奇的內功心法,但是經過了歷史上的幾次統治階級的大型禁武活動後,真正的『精』華並沒有剩下多少,但是還是有一些『精』粹被傳承了下來。”李伉娓娓道來。
“老弟今天上午『露』的那一手?”張行松想起了上午李伉在他辦工桌上留下的那個手印。
“是的,那只是內力的一種淺顯應用而已,國內許多真正的武林人士都能做到的。”李伉點點頭說道,他沒有說什麼先天之氣,而是用了內力這個武俠裡經常出現的通俗詞語。
“等等,松,李伉上午『露』的哪一手?”柳洪濤好奇的問道。
張行松簡單把李伉留在他辦公桌上的那個手印說了說。
柳洪濤聽後沉『吟』不言,似乎在消化張行松說的事實。
“李伉,你接著說吧。”片刻後,柳洪濤對李伉說道。
“內力其實還有很多奇妙的用法,當然各派傳承下來的用法都不一樣。”李伉又說道,“我使用的是華夏最古老的一個『門』派傳承下來的一種內力使用方法,這種用法能夠封住人體的經脈,讓人失去行動能力,這種效果和電視劇西遊記裡孫悟空的那手定身法效果差不多。”
“真的這麼神奇?”張行松又問道。
“當然沒有神話裡那麼神奇了,這種手法是需要接觸人身體的,而且有時效『性』,不像孫悟空那樣遙遙指著人喊一聲定就能生效的。”李伉笑著說道。
“僅僅定住人的身體怎麼能把葛東嚇成那個樣,你是不是還用了其他手法?”柳洪濤皺眉問道。
“是的,洪哥真是目光如炬啊,”李伉給柳洪濤送了一定高帽,“葛東敢打阿秀的主意,必然不會把他僅僅定住那麼便宜。”李伉的話冷了下來。
“洪哥,如果你身上奇癢又不能抓撓,會是什麼感覺呢?”李伉笑著問柳洪濤道。
“生不如死!”柳洪濤想了想那種感覺,不由的打了個冷戰說道。
“是的,生不如死,我就讓葛東和他的那些打手們享受了半個小時生不如死的感覺,這是我對他們敢打阿秀主意的懲罰。”李伉冷聲說道。
張行松咕咚一聲嚥了口吐沫,和柳洪濤再次對視一眼,他們都能理解葛東為什麼見到李伉會被嚇成那個樣了。
就在這時,他們隱約聽到外邊有些吵鬧,還有整齊的跑步聲,很快跑步聲就來到了他們的包廂外邊。
李伉一下站了起來,對同樣驚愕的柳洪濤笑笑說:“洪哥,看來我們不用登『門』拜訪葛大壯了,人家已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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