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伉聽了趙海的話,站住不走了,他想看看趙海招來這麼多人來幹什麼來了。
“站住!”趙父從農用三輪車駕駛座上下來,朝李伉邊走邊說。
李伉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等著陰沉著臉的趙父過來。
這時三輪車上的其他幾個人也從車上下來,紛紛朝李伉圍了過來。白天在辦公室聽到了動靜,也從辦公室出來,看到現場的氣氛有些緊張,他急忙走上前道:“唉,有什麼事來辦公室坐下來說。”
趙父轉過身來對白天道:“白校長,我是趙海的爸爸趙東山,昨天晚上就是這個李伉把我兒子打了,你看看到現在小海的臉還腫著,今天我非教訓他不可。”
這個時候,圍上來的幾個人中一個面相長得像趙海的中年婦女大聲喊道:“東山,別和他羅嗦了,這事他也有責任。”
趙東山聽了自己老婆的喊叫聲,於是不再理白天,轉過頭來對陷入包圍的李伉道:“小崽子,今天我非好好替你父母教訓一下你不可,我讓你打我兒子。”說著他伸手就要往李伉的臉上扇去。
李伉一閃身,伸出右手手一把握住了趙東山的手腕子,冷笑道:“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趙海不是東西的根原來在你這呢。”說完他也沒有手下留情,右手在趙東山的手腕子上用力握了下去。
趙東山起初沒有注意,在他看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能有多大勁兒,但是他在李伉說話時掙了兩下,發現這個少年的右手像一把鐵鉗一樣,根本沒辦法掙脫,隨即他感到自己的手腕子像是要碎了一樣,一陣劇痛向他侵襲了過來,他的臉瞬間因為劇痛變成了豬肝色。
“東山,你在墨跡什麼,打他呀,你們幾個快上去幫忙!”趙東山老婆在一邊看到李伉抓住了趙東山的手腕子,於是焦急的催促道。
圍住李伉的其他四個青年男子聽了趙東山老婆的話,也朝紛紛朝李伉逼近,李伉冷眼看著幾人,握著趙東山的手又加了幾分力,沉聲對趙東山道:“不想你的手腕子碎了的話,就讓他們離遠點兒!”
趙東山有些害怕了,他的手腕子已經疼得有些麻木了,聽了李伉的話,不敢怠慢,面容扭曲的圍過來的幾人道:“你們不要過來。”
“趙東山,你是不是男人,連個小孩兒都打不過,我看看他有多厲害!”趙東山老婆一邊叫囂,一邊李伉走了過來。
白天在一旁急得團團轉,見狀急忙伸手要攔住這個女人,但是被她一把推了個趔趄,沒有攔得住,只得在一旁叫道:“你們冷靜點兒,這是學校,你們要在不聽勸告,我就要報警了。”但是這時候每人理會白天的叫喊。
李伉對這個討厭的婆娘厭惡到了極點,就在她來到李伉身邊伸手要往李伉的臉上抓去時,李伉左手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子,用力的握了下去,女人顯然沒有趙東山的忍耐力,頓時被握的哇哇叫了起來,疼的涕淚橫流。
圍住李伉的四個青年見狀互相對視了一眼,一起朝李伉撲了過來,李伉兩隻手分別把趙東山兩口子朝其中兩人扔了過去,然後一閃身,來到剩下兩個青年身邊,一個高鞭腿嘭的一聲踢到一個,然後伸手抓住了最後一個青年揮過來的手臂順勢往前一帶,右腳膝蓋一抬,一聲悶響,頂到了青年的小腹上,劇痛之下,這個青年像一隻烤熟了的大蝦彎著腰蹲到了地上起不來了。
剩下的兩個接住趙東山兩口子的青年沒想到李伉這麼能打,瞬間就放倒了兩個,膽怯之下他們一時也不敢上來了。
“你們信不信用不了一分鐘,我就能把你們幾個人的腿都打斷!”李伉看著還有些不甘心的趙東山和他的婆娘,沉聲道,說完他來到離他兩米遠的一顆胳膊粗的桐樹旁邊,抬腳一個側踢,咔啪一聲,桐樹被李伉一腳攔腰踢斷了。
包括白天在內的所有人都被李伉的一腳給鎮住了,他們都長大了嘴巴,想看怪物一樣看著李伉說不出話來。
“還要打嗎?”李伉笑著對趙東山道。
“不打了,不打了!”趙東山換了一副面孔,剛才陰沉表情消失不見了。
白天趁機道:“有什麼事情到辦公室說吧,大家好商量。”
趙東山點了點頭,拉著一臉震驚的婆娘往辦公室去了,白天拍了拍李伉的肩膀,偷偷地朝他伸了個大拇指,然後也往辦公室去了。
李伉沒有理會呆在原地的四個青年,也邁步往白天的辦公室走去。桐樹被踢斷了,但是李伉腳也疼得他呲牙咧嘴,心中暗道:“人說做人莫裝逼,裝逼遭雷劈,我沒被雷劈,不過腳真疼啊,真要命啊!”
…………
來到白天的辦公室外邊的客廳,趙東山夫婦已經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趙海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低頭站在一旁,李伉來到他們對面的,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趙海,你把你父母叫來什麼意思,難道是想給我和王老師進行精神賠償?”李伉看著趙海笑著問道。
“你叫李伉對吧,我想知道你昨天為什麼打我兒子?”趙東海完全沒有了出來時的囂張,也開始講理了。
“趙海,我打了嗎?”李伉仍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問道。
“啊,沒有,那是我自己打的!”趙海被李伉看了一眼嚇得有些發抖道。
“呵呵,聽到了沒有,你兒子都說沒有了。”李伉對趙東海道。
“小海,你昨天晚上是怎麼跟我和你爸爸說的,怎麼到這裡就變了,是不是他嚇唬你了,不要怕,說實話,他不敢把你怎樣的,他要敢再打你,就讓你大伯把他抓走。”趙母對兒子的熊樣十分的不滿,於是大聲的呵斥道。
趙海聽了他母親的話,眼睛一亮,低下的頭也抬了起來,但是還不敢看李伉的眼睛,他長出了口氣,大聲道:“是的,李伉打我了,昨天他打了我二十幾個耳光!”說完這幾句話,他又像用盡了全身力氣一樣,又把頭低了下去。
“李伉,你還有什麼話說?”趙母看著李伉狠聲道。
“呵呵,就算我打他了,難道你們沒有問他我幹嘛要打他?”李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