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伉端起酒杯,和張行松碰了碰,一飲而盡後說道:“行松,這幾天見過洪哥沒有!”
“沒有,怎麼,你找他有事。”張行松問道。
“沒啥大事,在首都我就只有你們幾個哥們兒,就是一直沒見他,順口問問。”李伉微微一笑說道。
“現在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幹嘛呢,有空的話,讓他出來坐坐。”張行松說道,說著站起身,來到房間裡的衣架上,從包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出去。
“洪哥,忙不忙,……,我和李伉在一塊兒,有空的話過來坐坐……嗯嗯,老地方……好的,一會兒見!”
掛掉電話,張行松坐回了桌旁,說道:“他說正好要找你說點兒事,一會兒就來!”
“呵呵,這麼巧,那好吧,咱們先吃著,等他過來。”李伉笑道,他覺得劉俊波的事應該和柳洪濤大哥招呼,劉俊波畢竟是他介紹自己認識的。
柳洪濤在二十分鐘感到了張家菜館,進門後被李伉和張行松灌了三杯酒,猛吃了幾口菜,方才把酒意壓了下去。
“老弟,你怎麼這個點兒想起吃飯來了。”柳洪濤問道。
“這算是午飯吧,早上吃過飯忙到現在,好幾個小時了,覺得自己一個人吃飯沒意思,就把你和行松叫過來聚聚。”李伉呵呵笑道。
“什麼事這麼忙。”柳洪濤問道。
“警衛隊的事。”李伉答道。
“哦,我想起來了,警衛隊今天大比武,你也參加了吧。”柳洪濤恍然大悟道,警衛隊比武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他也知道一些。
“我只是一個觀眾,覺得餓了,就跑出來了。”李伉笑道,隨後神色一整問道,“洪哥,這幾天俊波找過你沒有!”
“找過,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俊波昨天來找我,向我倒了半天苦水,我正不知道怎麼找你說這事呢。”柳洪濤苦笑一聲說道。
“他把事情都給你說了。”李伉問道。
“說了,老弟,說實話,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你們兩人之間有什麼矛盾。”柳洪濤點點頭說道。
“我也不想,可是他做的有點不地道了,如果我不是訊息靈通,恐怕還被他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呢。”李伉微微一笑說道。
“停,你們倆人說的什麼事,劉俊波怎麼了。”張行松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臉上叫停後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李伉簡單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笑道,“我幫他擺平這件事情,可是連最高首長都驚動了,到頭來他把我甩一邊去了!”
“這傢伙怎麼能這樣,俗話說人無信不立,他既然已經承諾給你了,就應該信守諾言,換個角度考慮,如果他在你知道之前把地賣給政府,然後自己拿錢跑到國外逍遙去了,留下你和政府扯皮,這塊地你要想在拿到,恐怕就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了,再換個角度來說,你李伉在首都商界也算是有名的一號人物了,如果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坑了一把,對你的名聲的影響可是不小。”張行松皺眉說道。
“洪哥,你和劉俊波是好哥們,但是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站穩立場,理現在可都在李伉老弟這裡。”張行松又扭頭對柳洪濤說道。
“唉,這事弄得……”柳洪濤嘆了口氣說道,“也罷,回頭我找他再說說吧!”
“那好,我就等著洪哥你的佳音,你給他稍一句話,解鈴還須繫鈴人,但是這個鈴鐺既然能從老虎脖裡接下來,就能再給他繫上去。”李伉說道。
“我會轉告他的。”柳洪濤點點頭道,說完端酒杯對李伉說,“老弟,這件事是我幫你們牽的線,我自罰一杯,向你表示歉意!”
“洪哥,你這就見外了,這件事是劉俊波的不守信,怎麼能怪你呢,咱們同起一杯吧。”李伉連忙擺手說道,說完端起酒杯,和洪哥碰了碰,一飲而盡,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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