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龍笑著說:“鄭哥,你的下屬去安排了。”
鄭雨軍皺了皺眉:“什麼,我的下屬,我今天是一個人來的啊,沒有帶什麼下屬。”
胡龍忙說:“不對啊,你不是讓他先來的嗎?”
“他說你今晚七點準時到酒吧,我和他在一號包廂等你呢。”
聽到這話,鄭雨軍感覺情況不對勁。
他又問:“叫什麼名字?”
胡龍便說:“姓左,名字不知道。”
聽到姓左,鄭雨軍陡然癱軟在沙發上。
這時候,左開宇帶著紀檢小組的人進入包廂,面帶微笑:“鄭書記,你好啊,我比你先來一步,一直在這裡等你,也終於等到了你。”
鄭雨軍盯著左開宇,他隨後又看著朱子平,說:“你們……給我做局?”
朱子平搖頭,說:“雨軍同志啊,我可沒有給你做局,我以為你讓我到酒吧,是請我喝酒,沒想到,你竟然給我行賄……”
鄭雨軍冷眼盯著朱子平,沒有說話。
他隨後看著左開宇,問:“左開宇,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啊,你是怎麼找到這個酒吧的?”
胡龍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姓左的根本不是鄭雨軍的同事,他是來找鄭雨軍麻煩的。
胡龍感覺自己上當了,他很是憤怒,朝著左開宇怒吼一聲:“你個雜碎,竟敢騙我,老子廢了你。”
說完,他就衝向左開宇。
左開宇淡然掃了他一眼,一個閃避,躲過了胡龍一記重拳突襲。
左開宇順勢一推,將胡龍的狠狠按壓在牆壁上,冷聲道:“怎麼,想要襲擊辦案的公職人員,罪加一等!”
鄭雨軍沒想到左開宇竟然輕鬆將胡龍給制服了。
他可清楚,胡龍是混社會出身,歷經大大小小的肉搏戰,才有今天的成就,卻被左開宇瞬間給按壓在牆壁前,如同按壓著一隻螞蟻。
他頓時感覺到一股窒息的絕望。
他知道,無力迴天了。
他叫了一聲:“胡龍,我們……輸了……別再反抗了,否則你下場很慘。”
胡龍還在大吼大叫:“鄭哥,我不服,不服。”
不多時,警察到了。
是朱子平帶來的警察,進入包廂後,立刻給胡龍上了手銬。
左開宇隨後坐在鄭雨軍身側,笑著說:“鄭書記,你是如實交代呢,還是繼續負隅頑抗?”
鄭雨軍譏笑一聲:“我沒什麼好說的。”
左開宇點了點頭:“你是沒什麼好說的,但是韋組長已經全部交代了。”
聽到這話,鄭雨軍愕然看著左開宇。
他隨後繼續冷笑起來:“什麼韋組長,我不知道。”
左開宇便說:“你不知道?我可知道呢,韋組長說,長嶺縣送給了他三百萬,送給你了一千萬,是吧。”
鄭雨軍瞪大眼來,怒聲道:“他孃的韋小風,血口噴人,老子什麼時候拿了一千萬,分明和他……”
說到這裡,鄭雨軍大罵起來:“你他孃的詐我。”
左開宇一笑:“怎麼,不是一千萬,和韋組長一樣,也是三百萬?”
“長嶺縣可真捨得啊,一人三百萬。”
鄭雨軍閉上了眼,裝作沒有聽到。
左開宇則直接起身,說:“鄭書記,走吧,跟我到紅楓酒店,韋組長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