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店是有前臺大廳的,而這種賓館是沒有的,只有一個狹窄的收銀吧檯。
吧檯裡,坐著一箇中年婦女,看著走進來的四人,問:“住宿呀?”
左開宇點點頭:“四個人。”
女人說:“身份證。”
左開宇將自己的身份證遞上去,隨後就是莊如道的身份證。
這中年婦女一愣,哼道:“四個人,怎麼就兩張?”
左開宇頗為無奈,因為姜稚月沒有帶身份證的習慣,所以此番外出,她就沒帶。
她的身份證在京城呢。
按理來說,她坐飛機到元江省是要帶身份證的,可她購買飛機票都是內部渠道,而且乘坐飛機的時候都是軍隊專車接送,直接將她送到機場內。
所以,身份證對她而言,可有可無,她幾乎不帶著。
而且遇到什麼事兒,她向來都是打電話。
在元州市,她要麼住在謝沐歌的乙字一號別墅裡,要麼就是住在天壽山的後院,也不需要身份證。
如今外出,左開宇特意問過她,她表示那玩意還沒有她一句話好使,所以從不帶在身上。
可沒想到,這剛到新寧市,入住賓館,就需要身份證。
左開宇指著薛見霜,問:“這小姑娘不需要吧?”
婦人點頭,說:“不需要,但這位女士需要。”
左開宇只得說:“她出門急,沒帶在身上,要不通融一下?”
婦人一聽,地哼道:“通融?你們該不會做什麼犯法的事情吧。”
左開宇回答說:“不會。”
那婦人也就點點頭:“那好,不過通融得有通融費。”
左開宇問:“怎麼算?”
婦人便說:“原價一個房三十一晚,既然要通融,就得五十一晚。”
左開宇便說:“那就八十,是吧?”
婦人一聽,說:“一百。”
左開宇問:“這一個人沒帶身份證,是通融一個房間吧,怎麼要一百呢。”
婦人卻說:“你們既然是一起的,還分什麼房間,說五十就五十,你們沒身份證,其他賓館也不敢留你們。”
左開宇只得說:“行,五十就五十。”
隨後,左開宇從兜裡取出一百塊來,給到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