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中青泥跟著沈凌默默的走著,不知過了多久,青泥低聲道:“哥為什麼不答應那個姜家姑娘了?”
沈凌毫無思索道:“吃人家嘴軟,那人家手短,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自己跟自己行方便才是最安心的方便,明白嗎?丫頭。”
青泥撅了撅嘴道:“可那個姜靈可是心甘情願的在邀請你啊,難道你不領人家的情嗎?”
沈凌第一看到青泥撅嘴,他感覺這丫頭這會兒怪怪的,不過撅起嘴來的丫頭還真是好看。
見青泥這反應,沈凌便知道她想說什麼,沈凌道:“那個姜靈自然是好看,可誰能看出一個人內心世界的真假來,他姜家今日前來目的最明顯,凡是帶有目和利益而來,不管出於真心,還是假作,一切也都變了味。”
見青泥沒說話,沈凌又道:“若是一切只為利益而結交,就算這個女人美若天仙,哥也會敬而遠之,這也是哥拒絕的理由。”
青泥笑了笑,笑聲中帶著甜蜜,朝沈凌道:“還有嗎?”
看著青泥那天真爛漫的笑,沈凌也是無語了,原來這丫頭剛才有絲醋意,才那樣問。
沈凌沉吟了下道:“還有,我聽人說過,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最後他又補道:“當然丫頭你是個例外。”
青泥撇嘴道:“哥又開始不正經了,”其實內心一陣喜悅。
…
一陣穿行,二人便到了天一酒樓,沈凌二人一進酒樓便被酒樓裡的變化給驚住了。
只見杜天帶著眾人早已迎在大堂,見沈凌二人一進來,眾人便行恭謹之禮,接著杜天便上前恭謹道:“恭喜公子,賀喜公子。”
他這樣一說,只聽他身後眾人也異口同聲符合道:恭喜公子、賀喜公子,”眾人發聲,迴盪整個大堂,這排場都是驚呆了所有住客。
青泥和沈凌頓時呆住了,沈凌有點懵,他看向杜天道:“杜掌櫃,這是何意啊?”
杜天殷切笑道:“公子別見怪,這只是杜天代表天一集團該做的,也就是想給公子一個驚喜。”
沈凌徹底無語了,內心道:“這他媽,算個屁的驚喜,倒像一群腦殘,”他淡定道:“驚喜就算了,你我之間的交情,不需這樣客氣才是,我沈凌還要在你天一麻煩上一些時日,倒是多有打攪了。”
杜天一聽,滿臉笑容道:“不打擾、不打擾,也不麻煩,公子就把這天一當作自己家一樣,想住多久便住多久,以後天一酒樓永久免費為公子開放,公子就是我天一的頂級貴客。”
這聽得一旁的青泥都驚張著口,她無法相信所有人都變化的這麼快,永久為沈凌開放,這是什麼概念啊。
沈凌內心樂開了花,心中暗道:“看來剛才的話,效應還不錯,”在他沈凌看來,既然要給我驚喜那就不要光嘴上說說,對這唯利是圖的奸商,沈凌巴不得狠狠宰他一筆,讓他連本帶利的給吐出來。
沈凌道:“杜掌櫃,你還是先讓這些人扯下吧,我可不好耽誤你酒樓執行是不?”
杜天點頭道:“是,是,公子說的極是,”隨後他手一揮,眾人便散去。
待眾人離去後,沈凌自若道:“剛才杜掌櫃的話我沈凌自然記在心上,既然天一如此待我,我沈凌也在這裡表個態,若以後天一有需要在下幫忙的儘管提,只要我沈凌能做到的,絕不會置之不理。”
杜天一聽這話,滿臉激動,隨後一臉歉意道:“之前都怪杜某眼拙,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公子莫要怪罪。”
隨後他又從衣袖中掏出厚厚一打金票來道:“這是之前所收公子為青泥的贖金和在下的一點賠罪之禮,共計一萬金票,還望公子收下,公子莫要嫌少。
青泥的嘴張的更大了,剛才都還沒緩過神來,只在心中嘀咕:“這是變天了嗎?”
沈凌仍裝淡定,卻又勉為其難道:“這怎麼好意思收下,我說過贖金該出還是的出,不能讓杜掌櫃自己墊錢,損的你我的交情。”
杜天聽後,心中一陣叫苦,在這方面要說無恥,自己已經夠無恥了,可沈凌比他還要無恥,不過為討好,天一綜總部交代下來的事不得不辦到。
見沈凌假意推遲,杜天又將金票塞來,恭謹道:“公子千萬不要推辭,若是公子不收下,我杜某就難做了,也無法向上面交差,因此這金票公子不得不收下,也當幫了我杜天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