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是嗎?”屈珍兒反問道。
被她這一反問,沈凌目光閃著過一陣深邃,他發現屈珍兒雖年齡與自己相仿,但那份洞察之心卻無比細膩,這讓他想起了現實世界中的那句經典臺詞:“你的觀察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可同時沈凌又感到,這份細膩觀察要有怎樣的經歷才會有這樣的心境。
沈凌愣了下:“其實,我沈凌普普通通,只是比別人多經歷了些事罷了,經歷多了自然就有了故事,這不很正常嗎?”
沒待屈珍兒答語,沈凌又繼續道:“淪為大雲宗雜役弟子,其他人都在遠離和嘲笑我,唯有你屈姑娘,還能把我當個朋友,這份感激我沈凌記下了。”
“但在我沈凌看來,只要有利於之爭的地方,就免不了這些冷眼嘲諷,因此我沈凌看的很開,這點還請屈姑娘放心便是。”
最後沈凌又是感嘆了一句:“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說著便朝屈珍兒拱手:“告辭了,”沈凌跨步離去。
屈珍了還想說什麼時,卻見沈凌身影早已遠去,看著那道背影,目光痴痴,重複念道:“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還真是個有個性的笨蛋,人家話都沒說完,就...,哎!”屈珍兒隨口一嘆,接著身影一閃,便離開了這回廊處。
...
院內沈凌住處,一聲不耐煩的催促之音響起。
“趕快搬吧,這裡已不是你們該待的地方了。”
“就是,搬了我們也好回去交差。”
只見兩名身著外門服飾的男子站在院內朝一少女催促道。
面對突然闖來的兩人,少女不明道:“兩位為何要趕我們走,這裡是大雲宗安排我們住下的,我哥沒回來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一提他哥,二人都頓時帶著一絲嘲笑,其中一名瘦高男子譏諷問道:“你哥,就是沈凌吧?”
一提沈凌,少女立馬回道:“對,他就是我哥,是被你們宗門的長老舉薦而來的。”
聽後,另一名寬臉男子,頓時大笑:“不錯,他是被長老舉薦來的,可惜是舉薦來當一名雜役弟子的。”
隨後他臉色又一冷道:“因此這裡不是雜役弟子該待的地方,還請你們快快搬離,我倆可不想對你一個女子動手。”
“你們胡說,我哥才不是什麼雜役弟子。”少女情緒有絲激動得回道。
見狀,那寬臉男子又是大笑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你哥現在指不定去哪裡躲了起來,那還有臉回來見人啊。”
少女立馬生怒道:“不許你侮辱我哥,”在她心裡,沈凌就是她的最崇敬和最在乎的人,哪怕是被人指責也不行,更何是辱罵。
見少女情緒過激了起來,那寬臉男子樂了:“呦呵!看你小小女子,性格倒是很剛,要不是看你長得還多有姿色,我倆都懶得與你廢話。”
另一名瘦高男子又道:“這樣剛烈的女子,還正合我倆心啊。”
“要不就別等你那個雜役哥了回來了,直接跟我兩人算了,保證能讓你過的有滋有潤,何不快活,”說著兩人都是大笑了起來,笑聲無比骯髒齷齪。
“無恥”少女朝兩人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