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護法倒飛出數步之遙後,皆是癱軟在地,口中不斷尖聲呼痛。
見狀,墨山眼眉一厲,看向沈凌,怒斥道:“你這狂徒,連傷宗門弟子,今天我便要行長老之職,除掉你這宗門敗類。”
沈凌沒絲毫理會,只是大笑嘲諷:
“大雲宗有你這樣不辨是非、心胸狹隘、陰狠毒辣的長老,那才是宗門的不幸,”
“口口聲聲要行長老之事,無非是在掩蓋你濫用長老職權而已,要戰便戰,何須在那裡囉嗦。”
“靠!這人絕對是我見過最牛的一名弟子。”
“不知道啥時候,大雲宗出來這麼一個邪乎的弟子啊。”
“是啊....。”
見沈凌居然與宗門長老級開懟,人群中又開熱議了起來。
墨山冷言:“好,很好,我便先撕了你這張咧嘴,”說著威勢突然暴漲,朝沈凌正要抓去時。
一道急聲,大喊而來:“住手!”
眾人看去,只見兩道身影凜威而來,只是在這兩道身影身後,沈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屈珍兒。
而另兩人也是沈凌無比熟悉之人,正是之前的兩位師叔,陸景天和雲銅兩人。
見宗門又有兩名長老級輕踏而來,人群又時一陣喧譁,接著朝後退出了一片空地來。
被陸景天這一呵,墨山便停止了出手,看來人是陸景天和雲銅二人,便要上前說什麼時。
卻被陸景天搶道:“墨山,你這是何意?”
墨山不明:“師兄,我正要向你稟報此事,”隨後他指向沈凌:“此人不知是何身份,濫傷我宗門好幾名弟子,我作為長老不可不管,正要將此人拿下問罪。”
這一言辭,從他口中說出來後,就完全是變了一種味道,仿似事實就如他說的那樣,所有的罪狀無疑不是指向沈凌。
陸景天向現場掃視了眼,見幾名弟都癱倒在地,都是皮外,而並未無大傷,心中便明瞭幾分,他知道這是沈凌故意留手而已。
陸景天看向沈凌,面容輕鬆,笑道:“你小子到是讓老夫意外,沒出全力,應該還只是熱身吧。”
沈凌也是輕鬆一笑:“陸師叔,說笑了,他們處處下狠招,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一聽他兩人對話,眾人才意識到這人居然和陸景天仿似早有認識,而且還非常的熟。
墨山見陸景天不但沒有怪罪沈凌,反而是和他說笑了起來,心中大為不悅,正要上前說什麼時。
卻被雲銅截道:“墨師兄,切莫再誤會了,此認正是剛入山門的特例弟子,沈凌。”
“特列弟子...沈凌...,”
眾人仿似想到了什麼,各個又開始交頭接耳,熱議了起來,眾人到現在才有絲明瞭,這個實力驚人,很邪乎的人,原來就是外面傳聞甚廣的哪位沈凌,難怪能輕鬆擊敗這些人,那可是以一己之力力抗整個太和宗的人。
在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無不帶著一種敬畏,他們沒想到居然見到了這個傳奇中的人物,而今天沈凌的驚豔戰力也給他們留下了一非常深刻的印象,那便是強悍。
一聽沈凌二字,墨山也仿似想到了什麼,疑問:“他就是沈凌?”
“力抗太和宗的沈凌?”
陸景天沉聲:“不錯,”隨後朝墨山肅聲道:“你身為長老沒查清事實,便要對其妄下殺手,他怎能不反抗,還好我和雲銅趕來及時,要不然定讓你闖出禍事來。”
墨山被陸景天訓得面容一臉灰色,雖面上平和,但是內心卻無比記恨,雖同為長老,但在陸景天的威嚴下他不敢再造次,本要除掉沈凌的,為自己的坐下弟子出口氣,卻沒想到讓他當中出醜,這一切的怨恨無不都歸結於在了這個沈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