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國師點了點頭道:“天和城的事,已平息,只是古家和龍家已不存在了。”
“這都是沈凌帶人乾的?”金袍老者眼光閃著疑問。
季國師點了點頭道:“不錯,”接著又道:“現在外面全都是這沈凌的風頭。”
“恩,這我也感受到了,這遜都現在可都是他的傳聞,”金袍老者輕咳了下又道:“接著說。”
季國師迎了聲:“是”,接著便將這次大戰的經過,及大戰後的影響都是一一講了出來。
聽季國師講完後,金袍老者嘆了口氣:“看來以後,此子定是個人物啊,”隨後問向季國師:“你怎麼看?”
季國師臉上動容道:“陛下,在我看來此子已經是個人物了,這次在他帶領下,不但剷除了古、龍兩家,還戳傷了曾、左及太和宗的勢力,更讓我沒想到的是,那蒼鶴居然也死在了他劍下,雖然是他哪位婆婆先將其重傷,但無不展現出此人的果斷來。”
這一朗朗之口,聽得金袍老者也是微微點頭:“恩,不錯,古、龍兩家一滅,就等於斬斷了曾、左兩家的臂膀一樣,斬了蒼鶴也動搖了他太和宗,還真是為我皇室狠狠的出了一口氣。”
說完後,金袍老者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又問道:“他那位婆婆的傷勢不會有大礙吧?此人是能重傷蒼鶴的人,本皇也不想她出事。”
季國師微微點頭,“陛下放心,此人應該並無大礙,”接著又道:“不過接下來,他們應該是要前往大雲宗了,不知來到遜都和陵城又會攪起什麼風雲來。”
金袍老者嘆了聲:“是啊,”接著又看向國師:“能以奴隸身份,帶動眾人硬抗太和宗這樣的實力,這也是至今沒有過的事,然而卻在一個姓沈的少年身上出現了,這是巧合,還是冥冥中再有安排啊。”
見金袍老者看來,季國師沉吟了下,說道:“陛下是否也是想到了上面暗實力要找的人。”
金袍老者平靜道:“不錯,國師這樣認為了?”
遲疑了片刻,季國師慢慢道:“若他真是上面要找的人,那我整個皇室是得罪不起的,上面的暗實力,陛下也應該知道,就看陛下敢不敢賭這一把了。”
金袍老者眼中有絲陰沉閃過,隨後笑了聲:“敢與不敢,國師現在不就在賭嗎?只是國師是在賭這個人了,還是在賭某個物了。”
說出最後一句時,季國師身體一怔,隨後朝金袍老者躬身道:“季某不敢,季某身為遜國國師,一心只為皇室籌謀,從未想得到什麼,還望陛下體諒才是。”
見國師如此,金袍老者一緩那絲肅然,平靜道:“是國師多慮了,你是我大遜國的國師,本皇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啊。”
接著他又道:“好了,看國師也辛苦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那沈凌的事還是由國師全權籌謀,有任何事就直接來報。”
季國師迎了聲:“是,”接著便恭敬退身,行出了大殿,一出殿門外,他便輕吐了口氣,接著看了眼四周,便快速離去。
大殿之上,待季國師離去後,金袍老者目光一陣閃爍,隨後叫了聲:“出來吧,老東西,”
這一聲後,大監便從後側急忙奔來,恭謹道:“陛下可有吩咐?”
金袍老者哼了聲:“行了,就別再裝了,”隨後又道:“國師剛才那肺腑之言,你可聽見了,說說吧?可是出自真心的。”
大監遲疑片刻後,依然恭謹道:“陛下,老奴雖從不過問政事,但,但老奴卻聽出了國師的一片真心來,他是大遜國的國師,更是陛下的國...”
“好了,好了,本皇知道了”:金袍老者一臉氣憤了甩下一句,接著又道:“知道你這老東西也說不出一個一二三來,退下吧。”
見金袍老者已有怒色,大監不敢再多言,只好迎聲退去。
大殿之上再次陷入了沉寂,只是偶爾幾聲咳嗽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