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酒樓門口,大戰在即,所有人都無比戒備,這時一金翅飛來,杜天接過金翅解讀後,臉色瞬間變得肅然起來,看向沈凌道:“除了太和宗外,左家和曾家也同時向天一而來。”
眾人一聽,臉上無不變色,一個太和宗就已經夠分量了,沒想到坎州兩大家族又相繼而來,這讓眾人內心又是一緊。
沈凌淡定道:“來得好,正好新賬老賬一起算。”
眾人一聽,無不傻眼,無不在心中感嘆這沈凌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新賬老賬一起算,說出這話來,仿似眉都沒皺一下。
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來,“哥,”只見一個靚麗的少女朝沈凌快步走來,而緊跟她身後的是一灰衣女子,兩人向沈凌走來時,人群無不閃開一條道來。
見這兩人到場,所有人都恭謹的施身一禮,就連兩大集團的幾位首要人物也是朝二人作揖了下,接著目光看向少女身後的灰衣女子,目光中滿滿的都是敬畏。
能夠讓所有人這樣畢恭畢敬的無非是因為這名灰衣女子,眾人都知道這灰衣女子就是沈凌的哪位婆婆,傳聞能殺武靈級別的神秘人,今日見到了真身,因此無人不敬。
見少女臨近身前,沈凌露出微笑朝她道:“丫頭,兩天不見,你又變漂亮了,”隨後又正經道:“只是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還是回客房吧,等哥處理好這裡的一切,就帶你一起闖坎州去。”
少女瞪了眼沈凌,噘嘴道:“哥,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拿青泥來開玩笑,你還真是我的親哥。”
隨後她又堅定道:“我希望在這關鍵時候,陪在我最親的人身邊,因此你不要再勸我了,青泥是不會回去的,”接著她眼神渴望的看向沈凌又道:“有困難一起面對,這樣才是兄妹情義,即便青泥也幫不上忙,但也希望能陪在你左右。”
沈凌頓時動容,鼻子一酸,差點沒忍住,看向青泥,爽朗道:“好,丫頭,雖然哥此生會經歷無數坎坷和艱難,但有你這個妹妹,我沈凌此生足矣。”
還接他又道:“你說的對,有困難一起面對,這才是兄妹情義,哥不會再勸你離開,”他輕吐了一口氣又道:“面對任何困難,我們一起面對,但是要答應哥,不管發生什麼,你都必須得聽哥的。”
青泥重重的點了點頭,眼眸中彷彿浸著淚水道:“只要能陪在你身邊,青泥什麼都聽哥的。”
沈凌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接著眼光又看向走來的灰衣女子,口中不自覺的便喊出了:“婆婆”二字。
經過一晚的調息,灰衣女子神色彷彿紅潤了不少,氣色也恢復了很多,臨近沈凌身旁,眼中帶著一絲奇疑道:“毅兒,方才婆婆聽你自稱自己為沈凌,”接著她又不解問道:“為什麼要改掉你的名字,難道叫沈毅不好嗎?”
聽婆婆這樣一說,沈凌這才反應過來,心中叫苦:“還真是自己跟自己找不自在啊,”不過心念一轉,又想到:“正好趁這次就把這事給解釋下,要不然在心中永遠也是一個結。”
被婆婆這樣一問,沈凌尷尬道:“婆婆,其實沈毅二字不是不好,只是毅兒一想到這個名字就想起了自己的奴隸身份來,現在一切都是新的開始,因此毅兒便想了個新名來代替,這才有了沈凌的由來。”
聽沈凌這麼一說,灰衣女子眼中仍然閃著一絲不明,最後還是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天一上空彷彿如變了天色一般,一眾人威勢而來,這一行人以一老者為首,其身後跟著數十人齊齊落下,與沈凌眾人僅隔十來丈的距離。
落地後,老者冷眉一厲,一一掃過眾人,最後大笑道:“天一、古樓何時也變得這麼狂,還真不把我太和宗放在眼裡,我盧某倒要看看這世道是不是變了,為了一個鑄體境的小子,你兩大勢力也不惜和我太和宗翻臉,還真是愚蠢。”
見盧彥口出狂言,立於沈凌身側的瞿老行出,道:“盧長老,口氣莫要過於張狂,我鼓樓可不吃你這一套,選擇和誰聯合是我古樓的意願,今日你太和宗若要硬來,我古樓也不是吃素的。”
盧彥看向瞿老仍然傲氣道:“你不過還能境初期之人,便也敢在這裡叫嚷,要滅你古樓,我太和宗就是一根手指的事,勸你知趣的就趕緊滾,別讓我改變主意。”
瞿老平靜回道:“太和宗有你這樣張狂的長老,看來離衰落也不遠了。”
天一為首的那名中年男子也附和道:“不錯,太和宗向來目中無人,就連我天一也看不下去了,”最後他又頓了頓道:“我等才是要勸你知趣的就趕緊撤離,不然撕破了臉,大家都不好看。”
古樓和天一唱一和,算是將盧彥之前的狂言給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