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決定迴天一酒樓,從丹草集市區出來後,一路上心情頗有些複雜,按理今天採購了一枚養魂丹,心情應該不錯才對,反讓此刻的他心情很是低落。
一路上穿過各種街道、小巷,雖是熱鬧非凡,各種販賣層出不窮,無不盡有,可也會看到一些展露人性的交易,各種奴隸被當作商品一養買賣,在天和城是隨地可見,這些奴隸都是以小孩和年輕人為主。
他們有的被腳鐐拷住,有的被鐵鏈拴住,有的甚至被鐵龍關注,等待著上層大家族及宗派門勢的挑選,見到這樣的景象何不讓人感到悲涼,還何以高興的起來,只能在心中感嘆:“世界不該這樣。”
不過另沈凌感到意外的是,這些被販賣的奴隸,不僅大多以年輕人為主,而且還都以男性為主,想到這裡,沈凌好像聽丁大力曾經說過,這些奴隸都是被選往坎洲,不光是作為試煉手,仿似還有另有目的,不知這背後又是隱藏著什麼。
沈凌搖了搖頭,加快步伐朝天一酒樓而去,對他來說,或許這些奴隸值得同情,人各有命,也許世界不該這樣,但是至少現在還是,如果想要改變那就只有變得更為強大,不然一切都是空談,不但幫不了任何人,連自己也會打進去。
面對這些現象,他心境雖有一絲悲落,但也不想在此多留片刻,沈凌加快步伐,不過一會兒便消失於無影。
...
天一酒樓,一灰一女子眼神閃著一絲莫名,在一房門前徘徊著,眼神不時得向庭外看去,片刻後她咬了咬輕唇,目光中帶著一絲堅定超外走去。
出庭院後,她沿著底樓廊道向酒樓大堂行去,可經過第二戶貴賓房時,房門裡面一時走出一對男女來,正好撞在了一起。
灰衣女子如受驚嚇的小兔一般閃在一旁,低頭不語言,自己也不敢動彈,就那樣站著,她是想待兩人走遠後再離去。
那男子是名白衣青年,女子雖是奴僕之身,卻身著豔裝,一張鵝蛋美人臉,透著一股銷魂之韻。
白衣青年摟著鵝蛋美人的細腰處,見突然閃出的灰衣女子後,臉上透漏著一絲貪婪的神采,兩眼發直間不停在灰衣女子身上打轉。
那雙本摟著美人腰的手也不自覺的鬆開,白衣青年用手擦了擦嘴角,看灰衣女子的神態就像一隻飢餓如渴的餓狼一般。
鵝蛋美人看在眼裡,臉色瞬間暗了下來,用嫉妒的眼神看向灰衣女子,最後百了眼白衣青年,朝他撒嬌道:“就知道你會見一個愛一個,我、我可是什麼都給了你,剛才你說的話不會不算數吧,”她看了眼灰衣女子又道:“你若是玩玩她,我不會介意的,只要你取我過門,我什麼都答應你。
這些嬌羞下賤之話,在鵝蛋美人看來都已無所謂了,她早已把清白之身給了這白衣青年,不為別的,為的只是能讓他娶她過門,從此走出那卑微奴僕身份。
可灰衣女子卻聽得一陣臉紅,以至於內心感到一絲顫動和害怕,不光為自己,也為那名和她身份一樣的鵝蛋美人感到惋惜和可怕,因為那些有錢的貴族男子,都有一張如惡魔般的嘴臉,在那張臉上有無數欺騙、陰險、強權、和玩弄,更有內心的狠毒。
她很瞭解這些貴族和勢力宗派的子弟,面對他們這樣的奴僕之身時,只有玩弄,最後便是悲慘的命運,這麼多年的奴僕苟活,什麼艱難和困苦都能挺過,只是在面對這些如惡魔般的眼神和爪牙時,讓她內心無數次從驚恐中醒來。
面對鵝蛋美人的言語,白衣青年仿似識為無物一般,完全把她涼在了一旁,眼神直直的看向灰衣女子,不時盯著其雙胸,細腰處探尋。
見白衣青年直接將自己無視掉,鵝蛋美人眼神頓時慘淡,毫無光色,仿似失了魄一樣,眼角浸著淚水,沉默離去,背影間豔裝不再靚麗,而是一篇灰色。
見鵝蛋美人離去,灰衣女子無賴搖了搖頭,心中不知名的悲涼升起,心中仿似了想起了那名少年的話:“難道就願意一輩子為奴為僕,就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要修煉,不說是踏上修煉的巔峰,至少是自己想要的自由”心中仿似能浮現出那名少年說話時的模樣來,那是一張雖冷峻,卻又堅毅而又幹淨的臉,在她心裡也是永存的溫暖。
白衣青年根本沒去管見鵝蛋美的離去,而是朝著灰色女子道:“青妮姑娘,我看你還是從了我吧,只要你願意,我龍亮這就去為你贖身,”說著他臨近灰色女子身前,傲然道:“只要你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進來我龍府享盡榮華富貴,何苦在這裡一輩子為奴,差人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