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未免有些太匪夷所思了吧?
只是幾句話,就下這麼狠的毒手,這女人看著與實際相差真的很大。
南宮烈看著被安爾泰一記耳光,打趴在地的女人,冷冷的說:“安公主,你在東黎國如何,本王不會管,也管不到,但是你膽敢在南塘國,一而再的傷我朝重臣,這事,本王決不罷休。”
皇上知道南宮烈動怒了。
沒等安爾曦辯駁,皇上立即詢問:“皇兄,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一而再傷害我朝重臣。南宮烈沒有解釋,直接喊了一名字:“白火。”
一直站在南宮烈身側的白火,聽到自家爺的聲音,自然也明白自家爺的意思,從懷裡拿出一摞紙張,雙手遞到了皇上面前:“皇上,這是爺這收集來的證據,您請過目。”
皇上帶著凝重的眼神,接過,開啟……
震驚。
一目十行,皇上看的是觸目驚心。
這一條條,一件件,每一件都足以將安爾曦千刀萬剮。
但是……
“皇兄,這……”
這些都是真的嗎?
“這上面所述,都是本王派人調查得來,上述所言本王親眼目睹居多,所以皇上,還請秉公處理。”
南宮烈把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這個時候,若是皇上還要顧忌兩國交誼,只怕是要失民心了。
皇上將這一摞東西,放到了身側皇后娘娘的手中,然後再將眸光看向匍匐在地,楚楚可憐的女人身上。
這個時候,他不得不重新認識這個女人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皇上沉著臉說:“安公主,朕想過你刁鑽,想過你跋扈,想過你驕縱,卻不曾想過你竟然……”
如此歹毒。
而這種歹毒,哪怕他身為皇上,也是前所未聞過的。
皇后娘娘看著皇上遞過來的這一摞東西,嚇得渾身顫抖,她不敢相信,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人。
“皇上,你在數落著我的不是,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又對我做了什麼?”安爾曦說完,猛地將一直帶在手上的手套取走。
膽小的見到此情此景,嚇得大叫一聲:“啊——”
“……”皇上等人看著安爾曦那展露在外的森森白骨,眉峰緊抓。
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外表看上去好好的人,她的手竟然……如雞爪子般,而且手指上只有白骨,卻不見絲毫的肉。
這未免也太……
說恐怖,一點也不誇張。
安爾曦很滿意他們所做出的反應,這會她也不想有人會扶著她起來了。
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她呵呵的笑了,問道:“皇上,現在看到我這手,你還要說,我也是無辜的嗎?”
皇上:“……”
南宮烈知道皇上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他知道,正欲站出來,有人比他更快一步的站了出來。
顧銳望著安爾曦森森白骨的手,冷笑:“安公主你這手為何這般,你心中不清楚?”
“我清楚,我自然清楚的很。”安爾曦冷笑,惡狠狠的看著白衣女人:“我這手,不就是你身邊這個女人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