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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點完兩女。
王直替她們訂了一份外賣，看這情形，沒幾個小時是不會走了。
前往文蓁芃家。
離得不遠。
差不多就是去隔壁鄰居家逛逛。
天色漸漸暗落，王直老遠已看到燈火通明的半包圍VR空間，黑金色的濃濃科技感，一層層原紋閃耀，隱約能聽到裡邊激烈戰鬥的聲音。
和第一次見到時一樣。
文蓁芃好像還沒回來。
也不重要。
反正自己也不是來找他的。
靠近半包圍VR空間，王直能清晰聽到張宇的嘶吼聲，那是一種窮盡自己一切力量，疲憊到極點的吼聲，逼迫著自己堅持。
很熟悉。
王直以前也這樣過。
當一個人下定決心為一個目的去奮鬥時，是可以拼盡全力的。
張宇雖然是渣男，但也是個很有種的男人，在追求女生方面他能豁出去一切，這點王直知道，之前在校內挑戰賽時張宇也用盡全力去提升自己。
只是…很少有人看得見。
現在的他，又回到校內挑戰賽那時。
或許不一定成功，但起碼高考結束後，他不會自怨自艾後悔。
“要進去看看他，給他打打氣嗎？”文蓁芃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不用了。”王直能感受到張宇的決心。
“如果你能給他一點鼓勵，他訓練效果會更好一點。”文蓁芃道：“以這幾天表現來看，只要發揮不失常，考入普通武科大學問題不大，但要考上第二檔武科大學，很困難。”
“已經很好了。”
王直很佩服文蓁芃的能力。
換做他，短短几天內怎麼都沒法幫張宇把能力提升到考入普通武科大學。
從懷中取出一個翠玉盒，王直遞給文蓁芃：“到時候交給張宇，讓他吸收了。”
“這是什麼？”文蓁芃好奇。
“兄弟的心意。”
王直轉身離開。